唐糖从始至终都没有搭理这个男人,他现在一心只想赶紧离开这。每次见到柳惠,他的三观都会被重新刷新。
她就像一个无时无刻都在散发恶臭的垃圾桶,不但令人看了就做呕,还百搭,什么垃圾都往自己肚子里塞。
唐糖觉得与她多待一秒钟,自己的阳寿都要减上好几年。
“你来这干什么的?”柳惠问。
唐糖烦躁的把口袋中仅存的水果糖塞进了嘴里,“关你屁事!”
“我可是你妈!你就这么和我讲话!”
柳惠哪还有先前在男人面前奴颜婢膝的样子,现在的她就像个活脱脱的泼妇。
“谁给你的脸?就你也配?”对于柳惠这张嘴脸,唐糖可从不陌生,从小看到大。
“认为我老了,打不动你了是吗?”话闭,柳惠扬起巴掌就朝唐糖的脸唿了过去。
唐糖一下便擒住了她的手臂,看着手中那细如骨柴的臂膀他心中的厌恶感到了极点,厉声警告道:
“你以为我还是小时候呢?父亲与傅淑淑的那件事,我没找你算账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要再来恶心我,我就弄死你!我说到做到!”
唐糖松开手,将她甩了出去,一刻不停得转身离开。可耳后柳惠的声音却没有消停,嘴巴不停的谩骂着,最后远远的向唐糖喊了一句:
“要是没有那件事,你他妈根本就不会来这世上!”
唐糖捏紧了拳头,他突然很想回头往柳惠那吼一句:那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是我愿意来这世上的吗?
如果早知道我的出生会用两条命换,那我宁愿永远不来这世上!
那样的话,我应该会很开心,他们也是。
唐糖快走到包间时,正碰见秦淑推门进来,俩人就这样打了照面。
“怎么去了这么久?”秦淑蹙眉问。
唐糖愣了一下,说:“去大厅晃了一圈。”
这个理由显然是匡不到秦淑的,不过好在他没有追问。
俩人在次回到包间,司晨他们的无硝烟战争还在进行着。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声音都有些哑了。
被柳惠那样一搅和,唐糖的心情简直坏成了浆煳,他拿起桌上没人开封的烈酒,三下五除二的弄开了瓶盖,独自一人喝了起来。
一不留神,某人就干了错事。
秦淑头疼的夺过了酒瓶,“你度数又加深了?这酒多少度,没看见吗?”
唐糖用大拇指与食指摆出了两个圆放到眼前,“我看的超清楚的。”
秦淑哑然,过了一会才缓缓道:“刚才出去撞见坏人了?”
“坏人?”唐糖听到这词笑了。现在除了女孩子撒娇,家长吓孩子外,谁还会用这个词?
哪一个展示人性丑陋的词不比这个词强?
秦淑目光如炬道:“对啊!不然怎么会把我家孩子吓的如此借酒消愁。”
杯中还有酒,唐糖没有急着出手抢秦淑手里的酒瓶,“别乱认儿子!”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半开玩笑半严肃说了句:“是的哇,那个坏人又老又丑,我害怕极了……”
“嗯,我知道的……”
“……”
最后,秦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没有在阻止唐糖喝酒。
而没有阻止的后遗症就是,唐糖成功的喝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唐糖喝醉酒没有很闹腾,只是偶尔会多说几句话,身体也出奇的好,一个人喝了半瓶,却没有任何想吐的样子,看来一枝花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保持自己的形象。
司晨满脸郁闷地看着靠在秦淑肩上睡如死猪唐糖,“他是怎么做到一个人独饮半瓶烈酒的?”
“可能是你们的歌声魅力太足,唐哥深入其中,无法自拔。”魏鑫在司晨苏素的双重压力下,成功的练就了左右逢源的本事。
一直闭目养神的言君缬看不下去了,伸手拽住了司晨的卫衣帽子,对秦淑道:“这人我拎回去了。”
秦淑抬头看了他一眼,无所谓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司晨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言君缬拖到了门口,“诶诶诶!我话还没说完呢,阿糖怎么办?言君缬,言傻逼!你等等,放开我的帽子!”
言君缬松开了帽子,改成牵手,“不用烦,秦淑在呢。”
“……他在靠谱吗?”
“……”
苏素目送着司晨他们离开,才收回目光,“我与魏鑫也走了,你一个人照顾唐糖方便吗?不方便的话,我让我爸爸安排人来。”
秦淑侧目,“方便的,你们走吧!”
“嗯,好,你们到家了,报个平安。”苏素道。
秦淑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
直到苏素俩人离开,秦淑才低声问唐糖,“听得见我说话吗?”
挂在他肩上的小脑袋,附和的点了点头。
秦淑面含笑意接着问道:“那是让我背,还是抱?”
“背。”过了许久,耳边才传来了软软的声音。
不得不说,醉酒的唐糖简直太可爱了,秦淑喜欢的不行。
?作者闲话:在编编催更下,终于把这个章节弄了出来,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两章书堂cp就可以确认关系了。
晚安,小可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