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个问题,月衫松阳的妹妹当年也想知道!”
“为何要亲手掐死她,然后再剥皮!”
“哈哈哈!直到后来他用那根针把那张人皮重新缝制到他的妹妹身上时。”
“他才告诉她,他不过是没了灵感,他又怕孤独!不想失去所有。”女子带着哭腔的狂笑道。
潇迹皱了皱眉说道:“这便是雁田秋封住村寨所有人恶灵的代价和诅咒。”
“让月衫松阳失去了灵感,他又害怕失去亲人,由此他便也用了这针封住了妹妹的灵。”
女子仰头叹道:“是啊,他结束了其他人的痛苦,也开始了自己的痛苦。”
“那根针,就是一个让贪婪的人落入无尽诅咒轮回的钥匙!”
“众人明明知道它的恐怖之处,却还是一个个扑上去,奋不顾身的要得到这些痛苦。”
潇迹摇了摇头说道:“即便月衫松阳错了,也不应该由别人来裁决。”
那女子忽然颤抖着,拿起手中的发黄布料用力撕扯着,却怎么也撕不坏。
她不停的吼道:“撕不坏!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撕不坏!”
“这些都应该被毁掉!不应该留着!留下来的都是祸害!”
潇迹向前走了一步,刚要说话,却见那女子停住了大吼,侧了一下脸喊道:“站住!不要过来!”
“月衫惠子,你冷静些。”潇迹喊道。
这时,这女子愣在了原地,她停住了手中撕扯发黄布料的动作。
她猛地转过身来,这让潇迹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
“月衫惠子!呵,月衫惠子。”
“这个名字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人喊过了,你这一声让我想起很多事情!”原来这个女子就是月衫松阳的亲妹妹月衫惠子。
潇迹惊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很意外吗?”
“也对,你一定以为被封住灵的人皮怎么还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这便是月衫松阳利用邪术种下的恶果和代价!”月衫惠子指着自己的脸吼道。
这张脸,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条痕,仿佛一条条沟壑交错横穿着。
“他月衫松阳也是!”
“自从他自那弃墓回来以后,他的脸上的皮肤便开始不停的掉落。”
“就像是干枯的树皮一样,让人恶心!”月衫惠子厌恶的说道。
潇迹又问道:“怎么杀死的月衫松阳?”
“我说过,你不要再查了,他怎么死的有这么重要吗!”月衫惠子不屑的笑道。
“无论这人该不该死,都不应该由别人来判定,这是法度。”潇迹正色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跟我说法度,那么我的遭遇,那村寨的所有人为此付出的代价,又有何种法度来评判呢?”
“你能告诉我吗,坚持法度的伪君子?”月衫惠子说完,便趁着潇迹不备,把手中的发黄布料扔向了他。
潇迹接住发黄布料,再看去时,月衫惠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人皮。”潇迹看了看手中的发皱布料说道。
“老潇!”
“潇迹!”忽然,霍东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附近传来。
潇迹顿了顿,回应道:“东子,我在墓室!”
只见,霍东和中山左郎举着火把疾步跑了过来。
“你没事吧?”霍东握住潇迹的胳膊,把他转了一圈检查着问道。
“没事,你放心吧。”潇迹笑了笑说道。
中山左郎四处查验了一番,在墓室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处暗门,他推了推,却不能推动。
“应该是被堵住了。”潇迹想了想说道。
中山左郎点点头说道:“正是,不过没事,我会派人把这里打通,看看到底是通往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