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怎么弄的?”
一名四十多岁看起来有些瘦弱,但很有中年成熟男性魅力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男人很奇怪,特别是那些优秀且出色的男人,年纪越大,越有魅力。
这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一个标准的,符合联邦女性审美的“联邦先生”。
只是他此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在扭曲中隐藏着一些亢奋,就像是某些虐待狂和施虐狂在兴奋到极致时的模样。
他是克丽丝的丈夫,州法庭的大法官,而他身下的,就是他的妻子,克丽丝。
她没有回答,只是紧咬着牙关。
男人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各种各样具有羞辱性的话,他在折磨她,他似乎沉浸在这些对白中。
片刻后,一切都归于平静,两人躺在床头。
男人给了克丽丝一根烟,自己也拿了一根,点上。
两人就如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的遮掩,凌乱的床单散发着古怪的味道。
“他答应了吗?”,男人问。
克丽丝瞥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没回答。
男人也没有催促,表情中还带着一些兴奋。
大约一两分钟后,克丽丝才说道,“我还没有谈到这个问题,现在还太早了,如果说了他会认为我是有目的的接近他,你得给我一些时间。”
男人听完之后似乎有些认同,“你不需要太着急,只要你能和他保持着亲密的关系,无论接下来我的工作怎么调动,都无所谓。”
克丽丝还是觉得有些……羞于谈论这个问题。
她和总统搞到了一起,说起来到现在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因为丈夫的工作,她有着优渥的生活环境,可这样的生活正在离她远去。
在她丈夫负责的两件案子里存在一些争议,引发了司法部的关注,上面的想法谁都不知道,但很显然正打算让克丽丝的丈夫换一份不那么重要的工作。
这对这个家庭的打击来说是致命的,一旦男人丢掉了大法官的工作,就意味着他从人们需要尊敬的法官先生,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边缘先生。
没有人会因为需要他的帮助,提着礼物上门,或者通过各种各样的方法给他们一些好处,比如说一些匿名账户和存取方式。
男人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等州长的人选决定下来之后,州法庭的人员名单就会调整。
为了改变自己必然会丢掉权力的事实,他们必须做点什么了。
就像是以前做的那样!
其实克丽丝也有自己的一些问题,她和总统先生刚刚才完成一次亲密的接触,这个速度比她想象的要慢得多。
总统先生非常的警惕,而且年纪太大了。
年纪大了,欲望就不会那么的强烈,有时候她会很明显的暗示,但都被总统先生无视。
直到有一次她发现自己如果穿着暴露的打保龄球会让总统先生的眼神发生一些变化,才逐渐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几个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了突破点,刚才他的丈夫问她和总统先生之间的方法,她没有回答。
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即便是几个月后的今天,这也是单方面的。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一会,男人又说道,“翠西胜选基本上已经稳定了下来,希克斯主动退出,她已经没有对手了。”
“你最近在这边时可以和她走动走动,如果你那边暂时没办法发力的话,我们也能从翠西这边做一些尝试。”
他的态度变得很认真,“如果有州长主动挽留或者提议我继续担任大法官的话,司法部也要慎重的考虑!”
联邦特有的制度让州长的权力变得很大,他们的确无法干涉一些垂直机构的人事变动,但他们可以提建议。
从“团结联邦各州”的角度来看,联邦政府高层会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各州州长一些“特权”。
这些特权不会用文字的方式书写在任何地方,它只存在于一种共识中。
当州长有了一些建议时,联邦政府就必须认真的对待,哪怕拒绝,也要在拒绝之前,先进行沟通,至少要让对方明白为什么这件事不能做。
克丽丝扭头弹了弹烟灰,“希克斯为什么会退出?”
对于翠西女士这个“朋友”,克丽丝的感官非常的复杂,她很嫉妒翠西女士。
嫉妒她有一个市长父亲,能在她从出生到成年的阶段里给予她最完美的生活。
嫉妒她有一个牧首叔叔,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在整个社会上都会有很大的影响力,毕竟联邦百分之八十左右的人都有信仰。
嫉妒她凭借着这些影响力,很快就成为了女权运动的倡导者和领导者,在联邦乃至世界都有很大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