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爷子闻言瞬间黑了脸,他问司仪,“我来有何不可?”
司仪慌忙解释,“是这样的,这个按着常理老说新娘一般都是由父亲送出来的,这是规矩,我……”
老爷子冷酷的问他,这里哪个是新娘?”
“这,这虽说都是男人,但也分上方和下方,一般老说,我们默认下方的算是新娘一组,所以,陆少他……”司仪的求生欲也很强,可现在的情况是,这是不好好说出来解决,那以后的问题就会更大。
现在还好,只是一个彩排,可彩排不理明白,那真正到了婚宴那天,岂不是要乱的一塌糊涂?!
“谁告诉你我孙子他就是下方的?”陆老爷子就跟个老小孩子突然对司仪的说法来了质疑,“我们可没说过我孙子陆川是个下方的啊?!”
司仪懵逼,“可刚刚陆少不是也说他是个……受?”
“他说是个受,也没说自己是下方的啊?”老爷子皱眉看着司仪,“现在的年轻人那可是开放得很,人家行房都是脐橙式,我孙子那怎么说也是上面的,怎么他就是新娘了?俩新郎不行?”
“不是,陆老,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司仪到现在才明白他出来时,他老板叮嘱他的那句万事小心,不要斗嘴是什么意思,想明白了就服软认怂,连语气里都是满满的求生欲,“陆老,我的意思是,要不咱们先把流程走一遍?您好看看哪里不合适。”
陆老爷子这才满意的看着司仪,连着两声夸这孩子有前途。
张湛凉站在旁边,扯了下霍邱的胳膊,打趣道,“看见了吗?你上次不是问我为什么陆川的灵魂这么有趣了吗?现在明白了吗?遗传,家族遗传。”
霍邱眯着眼,似乎是很喜欢陆老爷子刚刚和司仪的battle,闻言只是一笑,灿烂如光。
陆川则无奈的跑到自家老爷子面前,和人再三强调,“爷爷,您是我的亲爷爷,咱以后能不能别把这种开车的隐私往外说?我说上次我在超市碰见王大爷,他问我怎么反攻不挨打,以及哪种姿势最舒服?我当时还纳闷呢,那王大爷都八十了,眼瞅着走路都不稳了,咋还想着反攻,现在瞧着,八九不离十是您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吧?”
陆老爷子不可思议道,“是吗?是我的原因吗?我说这几天他怎么不过来找我喝茶了,按着你说的,他要是反攻了,那现在应该连床都下不去了。他老攻可比他小了十岁啊,哈哈哈哈,不行,一会儿我要去探望他一下啊,这个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