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张鑫蓝还没来,他无聊,拿着手机给张湛凉打了个电话。
张湛凉是陆川这个直性子活到现在二十四岁以来为数不多还能说上话的发小兼死党,他们的关系好,好到陆川干啥事都要对嘴问他一句。
而张湛凉是个医生,性子交了冷淡,只不过和顾斯洲那种高冷的男人相比,张湛凉是那种平平淡淡的冷淡,不带任何杂质。
张湛凉也是独生子,刚出生时家里也是把他当做宝贝疙瘩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可张湛凉的性子就是稳重,他懂事以来就知道自己做计划,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去干什么,每一件事都被他做的井井有条。
所以陆川心里敬佩他,自小也喜欢把心里话说给他听。
“我现在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前几次倒是做了,但就是尝鲜似得,做的很随意,所以没觉得有这么麻烦。”陆川想着自己一会儿要主动就觉得头疼,这个自己之所以要当个小受,就是因为不想主动,甚至说动都不想动,这要他主动,有点难。
不仅难,听起来还挺累。
“你这让我干躺着没问题,趴着也行,撅着屁股也没啥问题,旋转跳跃那就不是我的菜了,更别说我还要主动,我怎么主动?自己坐上去自己动?那我当攻不好吗?我可以接受自己坐上去,但自己动太累了,这个我接受不了。”
陆川差点吐槽出一口屎来,“你这个方法不适合我这个老年人的运动思维,能不能来个简单轻松好实施的?”
张湛凉眼皮一搭,淡淡道,“那就穿的露一点,或者不穿,但不要过于主动,欲擒故纵,欲浪还羞,懂吗?”
“懂,这个我能不懂吗?!”陆川扯了下嘴角,“不就是穿个衬衫故意把肩膀露出来,穿个裤子故意在上边剪俩洞,能短则短,该改的地方半/遮/半/露,我懂!”
张湛凉对陆川的回答很满意,他点点头,说,“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去走吧,只不过安全措施要做好,不然很容易出人命的。”
陆川故意好奇的问他,“哪有那么容易出人命?这个男男受孕不是本来就不容易吗?哪可能到我这儿就跟走路北风吹那么简单?!”
张湛凉沉了语气,“你家老爷子和你说过他和贺二爷的爱情故事吗?”
“说过啊,怎么了?”
张湛凉道,“你二爷爷的生殖系统比较特别,不过不是什么大事,虽说具有遗传性,但似乎具有隔代遗传的特质,所以没有遗传给你父亲,但隔代遗传这种事稀奇就稀奇在,只要是隔代,那肯定是百分之百会遗传。”
“……”陆川被他说的一愣,吓得直接也不敢出声了,“你这么说,我感觉我现在就想去买骨灰盒了,这么吓人干嘛?我现在只想要个娃娃而已。”
“我知道啊。”张湛凉回他,“但你二爷爷的益生体质就注定你这辈子可能不会只有一个孩子,这难道不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