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控制不住脚步奔了出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我的心快要从心脏处跳了出来,含着些哽咽气息地说道:“苏泠!”
那不仅仅是一个名字,那可是我的心上人,我的爱人。多少简单的字眼,都成为了荡气回肠,需要很久的情绪调节才能稳定。
“嗯,我来了。”
没有多么华丽的话语,只是这样简单的字句,我就感觉,不管我离开多久,走去多远,他都会找到我,在我的身边。
这种安全感爆棚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能冷静。
他的手缓缓握住我的,歪过头轻轻说道:“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恨不得立刻来到你面前。只是,很多的允许,很多的阻碍。终于,见到我心爱的人了。”
我们的相聚,好像把所有的烦恼全部都给打掉。幸福的日子,已经在我的生命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自然,我们待在一起,理所应当的,他那样聪明的人,一眼就知道我的身体情况。
惊喜虽然是我创造,可自动解开欣喜的人,是他。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好。我们细心照顾着我们的孩子。
对于突然出来的这个人,我们自是有理由把它变成一个偶然。苏泠说得对,我的父王,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依旧不满我们的事情。
因为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我好像懂得,他好像给我安排了一个意中人。那是他为我准备的,并不是我想要的。
在琴里说来,另外方面的两情相悦,并比不上后来者的天作之合。在那些闲置的日子里,父王会叫云闫过来陪着我。
这是第二个能够和我说一门乐连话的人。可是,我们之间的平淡相处,没有多余掺杂的因素,只是就那样和平地谈话。
会说说天气如何,会讨论琴里的风土人情,唯独不涉及哪方面的内容。
朋友之情,大概就是这种样子。
苏泠明白,我也是明白。所以,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至少,不是这一刻。长久的未来固然是要思考的,他作女装扮,和我一起赏着明月秋风的岁月。
我们也正想着,在这里,等我把孩子生下来那一天,他就正式和父王摊开话说。如此一来,倒也不用顾及我的身体。
他说:“身体的事情最重要。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在你身边虽然重要,但我不想让它成为你心里的结。等你成功地卸了包袱,我想,我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做些事情。”
所以,那所谓的伪装自然都是为了我的身体考虑。不得不说起苏家,那边当然不愿意苏泠消失,但是没办法,他把自己地轨迹封得严实,任他们再找也是没有用。
再说,徐流在那边照应着,也解决了很大的困扰。我会感觉他在这边有事做,也能感受他陪着我的安心,这样的日子,我想,是足够了的。
我以为这样的时光会很久很久,却也直到,父王的身体在忽然之间不堪重负,一下倒了,所有的东西一瞬间陷入混乱。
我的地位,也走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再然后是,苏家也出了问题,苏励的身体也大不如前,那边也正逼着他回去。
那时候,已是八个月的身孕了。
我们不得不分道扬镳。
因为苏家需要他,而父王需要我。这个男人,在人生病得发重的日子里,急切地渴望我陪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