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掌挡住了他的拳头，他的目光落在食指的戒指上，惊住了双眼。
“曹先生，是我。”池顾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好像隔了几个世纪。
毫无准备的重逢让曹牧笙的眼眶在眨眼间模糊了起来，他想哭，因为委屈，他想笑，因为能再见，他想道歉，因为顾非宇，他想质问，因为池顾里的隐瞒。
当所有的情绪混合在一起，只化成了他此刻紧咬住嘴唇的颤抖。
池顾里垂眼看着他，似乎把他所有的情绪都看在了眼里，一个短促的叹气，像是对他的无奈，也像是让自己松了口气。
“回来就好。”池顾里低声说着，紧紧的将他搂入了怀里。
曹牧笙感受着池顾里拥抱的力度，僵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池顾里的手掌宠溺的抚摸着他脑后的发，鼻尖抵在他的脖颈，嗅着他的味道，就像一只终于等回了主人的大狗，只差发出呜呜声。
“你以为池顾里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面前？爱情的邂逅？别搞笑了……”
“曹牧笙，你确实是个不懂爱的男人，你只在乎你自己……”
冷梵的话突然在他耳边回响，就像在提醒着他必须坚定自己心里的那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