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有两层,二楼走廊或站或坐有不少人,从半开的房门,还能看出有不少人在包间没有出来。
一楼正中间是两个分别去往二楼的楼梯。
此时,一楼中央站着一老一少,老得自然是吴念,少的是云茉儿。
嗯?云茉儿?她来干什么?
这倒不是说她不能来,毕竟承炎朝对女子并不严苛,文会被承炎朝视作风雅之事,男女皆可参加。
但是,还有十多天就是殿试,这场文会是吴念大儒办来专门馈赠举子的。就因为承炎朝有这个风俗——杏榜之后大儒公开讲学,很多落榜举子就等着这一天。故此,很多落榜举子会等大儒讲学完毕才会回家。
如此一推理,这场文会最重要的人应该是吴大儒啊?这么现在吴大儒的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学生许明庭拜见大儒。”明庭三人一一拜见,然后看见前几排有空位,便坐下了。
他们那不知道的是,前几排的空位是被云茉儿怼走的举子留下的。不然就凭他们这么晚来,哪有前排的好位子啊。
“发生了何事?”宁治友悄声询问一边认识的人。
“云小姐突然到来,觉得大儒说得不对,便和大儒辩论起来。两人各有输赢,现在正是云茉儿给大儒出题呢。”
各有输赢说得是在勉强,大儒输多赢少,常被云茉儿说得哑口无言。
“治友,你可要替我们想想办法啊。”有人拉着宁治友的衣袖悄声说。
“云小姐和大儒相互出题考量,我想什么办法?”便是武斗,也是一对一,哪有一窝蜂上去的?岂不是胜之不武?也太没有君子风范了吧。
“宁兄,你是不知道。刚刚云茉儿有多过分,她说、她说我们都是蛀虫,没有啥用,偏偏整天以念书逃避现实,把家务活全甩给家里的夫人……”
宁治友瞪大了眼睛,“女人不就是干这个的吗?”家里银钱是男人出去赚,那家务由女人来做不是合情合理吗?
“云茉儿说了,要是我们回答不上她的问题就要承认男子不如女子,以后还不能把家务全部让女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