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辰端着架子,冷着脸,说:“请叫我誉王妃。”
那男人笑了,也不知是气笑的,还是被逗笑的,他说:“我还是喜欢你方才没有架子的模样,才一会儿不见,你这是把我给我忘了?”
夜星辰一肚子火,可是想起季尧跟他说的,在这宴会上,一定要端着架子,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男人说:“你不是想看我飞墙走壁?”
“你要表演给我看啊?”夜星辰挑眉。
“当然,”男人说。
夜星辰想了想,道:“你要在哪里表演?什么时候啊?”
“这里,就现在,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他撑着脸看着夜星辰,说:“我把今天这里最珍贵的礼物抓来送你,怎么样?”
珍贵的礼物?什么珍贵的礼物?这一个说夜星辰没放在心里,两个说夜星辰就没办法当做没听见了,沈怎么一个两个都说要送他珍贵礼物是什么意思?
夜星辰正想问的时候,那男人已经离开了座位不见了人影,而此刻后山的狩猎也已经开始,数十个不破好儿郎穿着一样的衣衫,带着面具,蓄势待发。
午后艳阳高照,狩猎场上唿声震天,马蹄声踏踏踏响,一上马,不破民族的习性一下子都显露了出来,马上人儿,各个手持弓箭,单手拉着马绳,一旦有猎物进入眼帘,仿若猎豹一般。
季尧久经沙场,骑术精湛,武艺高超,箭法更是精准,明明是一起冲入猎场中,可即使是在这样的人群中,他一马当先,夜星辰一下子就认出他来。
夜星辰还发现了,季尧并不是执着要猎什么样的猎物,而是专逮野兔抓,也不杀死,更不叫他受伤,而是逮了几只,挂在了马背后,随后,没入了森林深处。
夜星辰正疑惑,按理说,既然下了猎场,怎么着也想争得头筹,可季尧好像并不在乎似的,夜星辰想起季尧跟那白衣男子跟他说的,要把今日猎场最为尊贵的东西送给他,这猎场到底什么是最尊贵的?
他还真是不清楚,要死不死的事沈墨刚好不在这里,好像有事出去了,夜星辰只能把目光落在猎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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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季尧一路沿着森林深处,一路抓着野兔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