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绑的结实后,迟小洛走到绳子的另一头,尝试着在自己的腰上比划了一下,一咬牙一跺脚,将手旁从厨房里拿出来的一个带耳朵的盘子绑了起来。
一边绑,小家伙还一边嘀咕着:“先让盘子试试底吧,盘子碎了没事,要是自己掉下去摔碎了,那就真的完蛋了。”
在迟小洛的嘀嘀咕咕中,所有准备工作已经做好,爬上推过来的脚凳,迟小洛手拿盘子,试了试方位后,小手一个用力,竟是将那盘子从高处的开窗里给扔了出去。
不到十米长的被单绳子,随着盘子快速的紧绷,直到一声清脆的啪啦声响起,扒在窗玻璃上的迟小洛耳朵抖了抖。
“唔,还是太短了吧,声音好像很近呢,就在楼下吧。”迟小洛瘪了瘪嘴,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
饿了一天,可能会轻了一些,但几十斤重,还是有点儿悬啊,被单不太结实呢。
迟小洛打消了绑着自己爬出去的念头,这个行不通,还是再想想办法的好。
然而,就在这间公寓的楼下,原本醒来的小两口越凑越近,眼看着即将叠起罗汉,随着窗户上一道巨响,本来附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猛地跳起来,一脸惊慌的看向窗户。
“卧槽,这是啥?”看着自家窗户外那晃晃悠悠的绳子,姑且称之为绳子吧,还有绳头上碎裂后只剩下个半个的盘子,魏天顺一脸的懵逼。
听到他的惊呼,沈秋白也慵懒的睁开了眼睛:“怎么回事儿,看样子是楼上扔下来的。”
魏天顺光着上身,只穿了条睡裤,惊疑不定的走到了窗前:“不应该啊,咱们家是两层,那楼上就是顶层了,不是好几年都没忍住么,怎么突然就来人了?”
当初结婚,魏天顺和沈秋白选了这个小区,本来两人也打算买顶层和楼下两层的,到时候改造玻璃房会方便很多。
但不巧的是,他们买房的时候,只剩下现在这栋楼,有上下两层紧挨着未出售的。而且还不是顶层,那时候魏天顺还特意联系过顶层房主。
不过人家房主虽然人在国外,公寓也没有入住,但却明确表明了不出售的意思。
没有办法,在沈秋白的点头下,他们才选了现在的两层。
“也许是房主回来了。”沈秋白打了个哈欠,唇角微微勾起:“你还要继续吗?不继续我就起床了。”
魏天顺俊脸一黑,哼哧着转过身,几下就扑到了床上:“继续继续,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利,怎么可能放弃。”
然而,就在夫妻俩渐入佳境的时候,又是哐当一声响。
“该死!”魏天顺再次从床上爬起来,怒视着又一个碎盘子,吼道:“脑子有病吧,那家人是想干嘛?”
连续两次被破坏,魏天顺的怒火上升到了极点,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那家人给揪出来揍一顿。
好在沈秋白尚有理智,穿好衣服走下来,看了看那两个碎盘子,若有所思道:“天顺,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我就觉得那家人脑子有病!”魏天顺的心一点儿都不顺,被堵得想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