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摄政王大人,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在朝中好好的配合您,早日祝您完成您的大业。”
傅慎之眉头皱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看着一直在自说自话的傅景天。
这就是他的属下给他从傅家的旁系里找出来的最有潜力,最值得培养的少年吗?
这些阴奉阳违的属下究竟是从哪里给他找来这么一个愚蠢至极,没脑子的蠢货啊?
傅景天虽然自大自傲,但他十分会看眼色。当他看到傅慎之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的时候,心一下子高高提了起来,急忙磕头道歉。
“对不起,是我说了什么错话了吗?摄政王大人,我真心的向您赔罪,请您原谅我。”
是他会错了傅慎之的意了吗?傅景天忐忑不安的趴在地上,心砰砰跳个不停。
“你没有高中状元是因为你技不如人,你和温子祁的学识才能还有很大的差距,你根本比不上他,所以他高中状元是理所应当的。”
傅慎之毫不留情的话让傅景天的脸色瞬间血色全无,难堪的低下了头。
“还有本王从来没有说过要让你高中状元,各凭本事,谁更有能力谁就会成为胜者。”
“还有最后一点,管好你自己的嘴。你连朝堂都还没入,就敢妄议皇上的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傅景天没想到傅慎之会是这个态度,他被傅慎之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趴在地上一直赔罪求饶,吓得身子一直在颤抖。
在意识到傅景天是个没有用的草包之后,傅慎之已经没有再和他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了,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等到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傅慎之脸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下了早朝之后,为了商量朝政,傅慎之来到了安慕霖的御书房来见他。
自上次闹翻之后,除了前几天因为殿试的事情两个人私下见过面外,安慕霖和傅慎之几乎没怎么单独相处过。
安慕霖知道在傅慎之对他的爱慕值上涨之前,和他闹翻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毕竟傅慎之现在对他的爱慕值还是负分。
所以安慕霖这次本来是打算好好和傅慎之相处的,最起码先让傅慎之对他的爱慕值不要再是负值了。
但安慕霖没想到,他和傅慎之还没谈上几句就因为巨大的分歧,又一次谈崩了。
“高中状元之后要被任派到地方锻炼几年才能调回京城里,这是大夏朝一直以来惯例。怎么?皇上要为了温子祁打破这个惯例吗?”
“摄政王你也说了这只是惯例,又不是被写到律条上明文规定的。温子祁他本来就是寒门之子,他很了解地方上的那些事情,根本不用被任派下去再锻炼几年。”
安慕霖现在身边一个可靠的人都没有,他现在急需一个有力助手帮他做事,温子祁就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温子祁绝对不能被任派到地方上,否则等几年之后温子祁再回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安慕霖以前很少会为了朝堂上的事情和傅慎之发生争吵,他以前根本不关心这些事情,他关心的只有他平日里的吃喝玩乐。
可是现在安慕霖却为了一个温子祁几次三番的插手朝政,还和他据理力争。
傅慎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神里的冷酷和杀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安慕霖察觉到了傅慎之身上气势的变化,他后退了一步,本能性的想要离傅慎之远一些。
可是在安慕霖还没能有进一步躲避的动作的时候,傅慎之就已经动作迅速的欺身上来,将安慕霖按到了后面的柱子上。
傅慎之此时靠得离安慕霖很近,安慕霖都能感觉到傅慎之说话时喷到他脸上的气息。
傅慎之用充满压迫性的姿势牢牢的控制住了安慕霖,也正是因为离得近了,安慕霖才看清傅慎之眼里的怒火有多高涨。
“安慕霖,你不要跟我装傻。你说,你是不是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
傅慎之声音嘶哑,眼里是浓浓的警告和毫不掩饰的杀意。
安慕霖脸色微变,他脸上有一点慌张,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摄政王你在说什么?朕听不懂。朕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朕只是觉得温子祁很有能力,如果把他任派到地方上的话就真的浪费了他的才能。”
“摄政王,你知道的,朕一向对朝堂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朕知道民间对朕的评价很不好,都说朕是不顾百姓死活的昏君,暴君。朕倒是不怕他们说,但这会影响皇室的形象。”
“朕只是想着提拔一个好官上来的话,最起码能让老百姓对皇室的坏印象少一点。摄政王,是朕一时心急,没有跟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