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吧,我现在要送他去医院治疗。”姚榆扶住摇摇欲坠的顾非远,带着他绕过埃伦道。
“我可不可以跟去呢,我也想知道顾总裁昨晚到底有没有喝下这药?”埃伦紧随其后,问道。
“随便你。”
医院的病房里,打上点滴的顾非远额头贴着一片退烧贴,姚榆坐在他的床前,一手拿着化验单子,一手在耳边举着电话,急促的说着什么。
而那个埃伦则远远的站在门口,观望着这边的情况。
“姚榆,抱歉,把烂摊子都交给你了。”虽然说话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但顾非远的脸色却是好了许多,不好意思道。
“你看你,又跟我客气。”姚榆故意板起脸道。
“对了,冯毅刚才就醒了,他只是酒喝多了,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去公司了。”
“请问,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正在二人和气融融的说话时,一道声音很煞风景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请说吧。”顾非远此刻精神恢复了些,又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报告,虽然还是对江痕想灌醉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态度确是略有缓和。
不管怎么说,致幻药的事情,应该不是江痕干的,否则自己明明已经喝完了整杯酒,身体却没事,那这个致幻药物到底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检查报告已经说明江总裁是无辜的,即便他对您做的有些事情确有不妥,但是他蹲了一晚的牢狱,怕是也接受了教训,您这次虽受了些惊吓,但我会向总裁建议,这笔生意我们的利润可以多让两成,所以您要不要考虑一下,这次的事情我们一笔。。。。。。。”
埃伦不愧是最专业的秘书,一段话说的滴水不漏,姚榆听得眯起眼睛,刚才在来医院的路上,他查过这个秘书的资料,他是跟在江痕身后呆的最久的秘书,江痕那么多风流事情,全靠他才能将善后处理得极为完美,连报纸杂志都很难找到关于江痕的风流新闻。
若不是冯毅给他发的消息,他还真不知道这位江总裁有那么多风流往事。。。。。
埃伦的话刚要说完,外头忽然一阵嘈杂,病房的门被人粗暴地推开,撞到墙上发出了刺痛耳膜的巨响。
“喂,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就算我确实有想法,你也不能下套来害我。”江痕已经失了昨晚的优雅,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整齐的西装被扯的凌乱不堪,一张俊脸清清楚楚的写着怒火滔天四个字。
“总裁,您不是等我去接您吗?怎么现在出来了。。。。。。。”埃伦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刚想劝住人,却见江痕已经冲了过去。
“喂。”姚榆赶紧拦在他身前:“你这人,到底还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不怀好意,怎么还反过来怪我朋友?”
“你到底在说什么?”比起姚榆,当事人顾非远更是一头雾水,自己昨晚只是醉酒,怎么救星之后,所有的话自己都好像听不懂的样子。
“我不讲道理。”江痕指着自己快要气歪的鼻子,怒道:“明明你跟你的伴侣不是分手,为何还要骗我,昨晚你喝完酒就倒下了,我刚扶住你,指头刚摸着你的衣服,一个人就冲过来了,抱住你,非说我给你下药了,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抱着你,你还很依赖的搂着他的脖子,一看这动作就是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最后就是他报了警,稀里糊涂的酒里就有了药,你说,除非是给我下套,否则这么好的时机是怎么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