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铭宥头也不抬地回答：“嗯，时装秀”
林书染是落地垂下脑袋，“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去两天，后天应该就能回来。”柯铭宥拿着行李来到林书染面前，捧起他的脸在嘴唇上亲了一下。“那我出门了”
林书染扬起笑容，“好，一路平安。”
目送柯铭宥离开之后，他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就冷却了下去，双眼又变得空洞，回到沙发上继续坐着发呆。
他现在已经有生物钟了，几点该干嘛变得很自觉。比如早上七点起床，八点半去上班，下午五点下班回家，六点钟做晚餐，九点钟上床睡觉。中间在家多余的时间他都在发呆，既不和任何人联系也不出门。到了半夜他总会醒一次，满身大汗，眼睛也是湿的。
这天他还是按照自己的生物钟起来了，吃过早餐八点半就出门上班了。路上遇到一大清早在遛狗的项星远，对方问他穿得这么整齐干什么去，他说去上班。
项星远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们公司周末也要上班的吗？”
林书染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今天是周末，他尴尬地摸摸头笑了起来：“我记错了”。说着他就折回去。
项星远看他状态不对劲儿，立马追上来把他拉住，担忧地皱起眉：“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没有啊，我很好”林书染对着他笑了笑，但是看起来却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一点生气都没有。
项星远看了之后觉得更加糟心，“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书染摇摇头，又露出了和刚刚一样的笑容：“没有啊”顿了顿之后他又说：“我得回去了”
项星远拉着他不放手。“你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
林书染停顿下来了，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似乎没有得出答案，他一本正经地说：“总之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项星远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烦躁地开口：“是他说的吗？柯铭宥说不能让你在外面待太久是吗？”
“不是”林书染认真地看着他回答道。他只是不想看到人。
项星远看着他，几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现在很不正常你知道吗？”
林书染的眼神暗了暗，像是被戳中了一样慌乱起来。“我 .....没问题的。”他十分牵强地拉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项星远眼里一瞬间有了怒火，用力地抓着林书染的肩膀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你还说你没问题！你现在就像个木偶一样死气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