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沈珀那张俊脸上飘了点不自然的红，然后还轻咳了一声，报了个日期。
“我们不但见过面，还……那个过。”
于晨本来听见他报日期就睁大了眼睛，听完那句话，瞳孔都收缩了。
沈珀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跟于晨说了一遍。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不过刚刚进屋你就把我按着亲了，还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热让我赶紧‘帮忙’，一般男人哪里受得了你这么诱惑，”沈珀偷偷伸手勾了下他的手指，“我那天也是第一次。”
于晨早在刚才一边听就一边把老脸红了个通透。
一是沈珀实在也把各种细节都记得太清楚了一点。
二是……明明自己对这段记忆是模糊的，可是让青年这么一提醒，脑海就特别配合地出现一些相关画面。
一个字，浪。
“你你你你……”于晨本以为自己经过这些年的磨练，脸皮应该是够厚了，偏偏这会儿却要从底下透出红色来。
他在那儿你你你的你了半天，最后像是在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那次哪有第一次的样子！”
于晨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没见人在床上，前一天晚上那药劲很凶，身体的感觉虽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对方的脸却是完全没了印象。
虽然觉得荒唐，但是一开始是自己拉着人来酒店的，真要算账也算不到在浴室里那人头上。
话是这么说，但两人明明不认识，却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他也不打算还要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候在一旁等对方出来打招呼，就趁着人还在浴室里的时候直接跑了。
一边跑一边还要忍不住地骂那个不知道节制的男人。
沈珀没料到于晨突然说这个，愣了下，看着男人脸上透出来的淡红，心里当当当地奏着乐歌。
他将于晨想要抽走的手更紧地牵住，一双眼睛闪闪亮亮地看着他，表情语气却是相当诚恳。
“我真的只是第一……”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于晨飞快地把青年后半截的话打断，稍稍缓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言辞，“但你说就是那一个晚上就喜欢上什么的，我觉得会不会你喜欢的只是……”
“你是觉得不可能吗。”
沈珀轻轻抿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