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却是忽然想到了楚清，他咳嗽了一声捂住胀痛的心脏，缓缓道：“晏阳，老师对不起你，你出狱了也没帮到你什么。”
“帮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晏阳扯出一张纸巾，开始擦碗擦筷子，一边擦一边问，“老师，你是怎么知道楚清出意外死了？”
孙教授看过去，颤抖嘴唇，脸色沉重：“我是听到我儿子打电话说的.......”
晏阳蓦地停下擦碗的动作，他抬头，眼里无半点温度:“你儿子是杀害楚清的帮凶，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他，想为他求情？老师，我说的对不对？”
曾经一眼能看出他心情不好的老师，现在他擦着杯子洗着碗都没发现他的手指缺了一根，他就知道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