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在客栈静养了小半个月,身子终于大好了,白天还能在院子里练练身手,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
两人之间的情谊与日俱增,阿琳偶尔会有错觉,好似他哥哥并没有离开他,眼前的苏兄就如同他哥哥一样,照顾他,爱护他。
这日,映芸特地买了一只荷叶鸡,扯了鸡腿给阿琳,道:“前几日你病着,只能吃清淡的。今儿,终于可以补补身子了。”
阿琳推脱道:“我自幼习武,身体恢复得快,不需进补。苏兄你这几天给我抓药煎药,比我辛苦,还是苏兄你吃吧。”
映芸硬塞给他,道:“拿着,都说习武之人了,磨叽什么。你一个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吃十个鸡腿都长不了个儿了,没用。”
阿琳笑了笑,盛情难却,接过鸡腿啃了起来。
映芸撕着鸡肉吃,问道:“对了,你说你爹是福建人,可我听你怎么没有福建口音。”
阿琳手上顿了顿,道:“其实,我是在京城长大的。我爹是一名武将,长年在外,福建是他最后镇守过的地方。”
“武将?”映芸恍然说道:“难怪我瞧你身手不错,原来是遗传你爹的基因啊。”
“基因是什么?”阿琳不解地问。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