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到头来被自己从来没怎么看上眼的小替身压了一头,青年可谓是恼怒异常。
别说了别说了,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了吧!我球球你别说废话了,早点离开给孩子留条回转的余地行不行qaq
唇上的疼痛和血腥味使得曲段眼底溢满浓郁的黑沉:“这就气了?”
他捏着人的下巴,细细的盯着人看,“可我底下被你绞的到现在还在疼,都没生你气。”
曲段说着一把掐着人的腰,循着人敏感点重重一揉,在人倏忽睁大眼睛、下意识的微张唇瓣得寸进尺的把舌头挤了进去,半是强迫的让人把唇上的血咽进了肚子里,才松开了唇,捉着人手就往自己底下摸:
“是不是被你绞坏了,你看看?”
栗旬:“……”我淦啊!
现在是你骚起来的时候吗,小老弟?
从是不可能从的,栗旬当即抽回手,怒骂道:“给我滚,滚——!”
青年的眼里是清晰可见的怒意。
沙哑的嗓音更是让气势大打折扣。
曲段的手停在半空中,见状也不恼,而是气定神闲的收回手,望着人,淡声道:“滚哪去?段以砚不是马上要到吗?”
他说:“让他亲眼看看奸夫是谁不好吗?”
栗旬:“……”
他干脆闭上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实际上栗旬头脑风暴,抓耳挠腮的想着等会儿怎么办。
靠啊,剧情崩的真彻彻底底不说,他一个该炮灰掉的渣攻男二竟然要被主角攻抓奸抓到主角受……什么沙雕发展。
栗旬麻了。
像是知道对方打定主意忽略他,曲段看着人许久,重新开了口:
“为什么你的眼里只能看见段以砚呢?”
得到人的愉悦早已消失的干干净净,曲段只要一想到栗旬答应了段以砚做他的男朋友,神情就止不住的嫉妒委屈。
“难道和我在一起的快两年,你就不曾一点点的对我动过心吗?”
对着人逞凶的时候,曲段眼睛没红。压着人在钢琴上过分又恶劣的就着段以砚电话搞的时候,曲段眼睛没红。
但在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夜色难熬中,曲段心里积压的恐慌和不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