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生的那样的相像,甚至连不刻意改变的嗓音都极为相似。
濒临断裂的弦好像一瞬间断了开,连理智早就消失的彻彻底底。
渴求,占有,疯狂,嫉妒,不甘,扭曲成一团,让曲段一手钳制着人的下巴,甚至不等人张嘴说话,径直莽撞又激烈的吻了上去。
旬哥说的话一定不会是他想听的。
想谁,想谁,他就站在旬哥的眼前,旬哥会想谁?
唇齿上的厮磨根本就不够,曲段想要更多。
他撞开对方的双唇,很快顶了进去,勾着人的唇舌舔咬。
握住人腰上的手克制不住的抬着人的腰勾着人的腿架起来往自己怀里送,同时伸出手去撕扯对方衬衫上的纽扣。
发难突如其来,栗旬根本来不及做出其它动作,就让人重重挤在墙壁上摩擦。
对方的腿强硬的顶着人,直将人顶的双脚悬空,只能徒劳的张手攀附在对方的肩膀上。
衬衫上的纽扣崩的到处倒是,伴随着金属制的皮带扣啪嗒的声响,嘴唇被堵的严严实实发不出除了唔字以外的栗旬终于忍不住蹬腿挣扎了:“唔唔唔唔唔。”
停!停下姐妹!姐妹你搞错人设了啊姐妹!
咱俩之中你才是受,所谓如狼似虎也该是我强迫你我上.你啊宝贝!
青年急于挣扎的动作使得曲段妒火更甚,几乎是用力的用手指重重的抚摸过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尚未合严的门缝中挤进来些许光亮,让恨不得就此把栗旬从头吞进肚子里的曲段一下子看到了青年白皙柔韧皮肤上的遗留下来的痕迹。
不同于锁骨周边留下不久的鲜艳咬.痕,他扯开的衬衫里,露出大半皮肤上的吻.痕显然更淡更多,夹杂着啃咬的痕迹。
曲段仿佛看到了青年赤身裸.体的仰躺在沙发上,任由着段以砚低头亲吻抚摸的画面……
他胸膛因为怒意上下起伏,略显冰凉的拇指更是带着极深的戾气重重的剐过上面的红痕,松开咬住对方的唇,眼眶发红的盯着张嘴喘息的栗旬,索问道:“是他留下来的?”
“你们做了?就在这里?”
曲段剐着红痕的手在颤抖,看着青年吻的糜丽的嘴唇和亲到泛红艳丽的眼尾,很快又想到了白天来时对方恍若疼爱不久的嘴唇……
心心念念的男人好不容易在眼前,怎么可能会不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