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神情是说不出的嘲讽。
丝毫不知道对方心理活动的栗旬闻言立马做出震惊的表情,“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怕真让人误会,青年连连摆手,“当然不是溜走,我真的是太开心了。”
“梦寐以求的事情好不容易成真了,我总觉得不真实。”
栗旬深情的凝视着他:“你不相信我吗,段段?”
“信,怎么不信。”
段以砚低笑一声,反手扣住栗旬的手指,在人略显惊诧的视线中,压着人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了上去:“既然这样,那明天搬过来吧,男朋友。”
他吻的缠绵热烈,仿佛要将人融化在亲吻里一样,不厌其烦的缠着人舌头,只把人吻的近乎窒息,眼睛湿润后,才低郁嘲弄的伏在人耳朵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哑着声音说:“因为,我想要和你做.爱人之间爱做的事情了。”
…
段以砚从人身上起来,指尖拭过青年吻的泛着水光的唇,又下滑抚摸着对方锁骨上的深重咬痕,点了点:“明天我会找人给你搬东西。”
“毕竟恋人之间住在一起,想要搞些情趣,总要在自己家里比较方便,不是吗?”
他最后说话的腔调有种说不出的阴冷,低垂着眼皮子注视着人的视线仿佛带着洞察一切的锐利。
栗旬眼尾沾着湿意,半敞的衬衫里面遍布着交错的吻痕,看上去格外色.情。
段以砚见状也不在意对方的不回应,只伸手捻了捻人身后,在人倏忽僵起来身体时,才抽出手摩挲了下自己的指腹,笑意幽微:“放心男朋友,我会让你在上面的。”
“今天先给你塞一个东西当作定情信物,”他说:“我们明天见。”
男人很快下车离开,随着合上车门的声响,挡板前没有听到吩咐离开的司机尽职尽责的停在原地,等着主人吩咐。
毕竟往常听候差遣也多的是在段少楼下停着不离开,司机显然没有多想。
隔了好半响,挡板轻轻叩响,司机听到后面的人嗓音奇怪的道:“去紫东路那边的别墅。”
伴着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司机很快将刚才奇怪的想法抛在脑后,发动了引擎。
后面的栗旬艰难的从车上爬起来了磕磕绊绊的解开了缠在脚腕上的安全带。
微晃的车子让一颗圆滚滚的小东西顺着空荡的裤缝咕噜噜的掉在了车厢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栗旬:“……”
栗旬彻底裂开了。
不行了不行了,绕是他再能自己自圆其说找好多理由勉强圆回剧情安慰自己一切顺利,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栗旬觉得已经不是能不能圆回来的事情了,而是他妈崩的彻彻底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