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曲段先勾引的我!”
“我本来没想着对人做什么的,”栗旬努力回忆着新学的渣言渣语,一边酝酿着加以运用:“你相信我,段段。如果我真想对人做什么的话,肯定早做了。
何必等到今天?故意让你看见,让你知道,我又是图什么呢?”
磕磕绊绊的解释越往后说越顺溜,栗旬终于找对渣攻的内味了,苦笑着说:“我们认识了那么久,我肯定知道真做了这些事情是什么后果,怎么还会明知故犯呢?”
卖惨的话一落,青年开始明里恼怒指责:“一定是曲段故意挑拨咱们俩的,他就是不想让我和你好过。
不然他会在明知道我心里有你的时候,故意勾引我?!”
越说栗旬越愤愤不平,好似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样:“段段,天地可鉴,实在是曲段他……他……”
栗旬他了半天,一下子卡了壳。
青年急于撇清的姿态太明显,更不要说虽然解释的话一大堆,其实重要的却仅仅只有一句。
段以砚唇畔溢出冷笑,对于栗旬后面的指认和尴尬的卡壳完全置之不理。
比起那些无用的话,男人更在意的其实是:“所以你和曲段是真的做了?”
栗旬:“……”
啊,这重点抓的,大兄弟我只服你。
做肯定是没做,但要是说做了什么,栗旬同样说不出来。
短暂沉默的瞬间,段以砚明白了。
略带薄茧的拇指重重擦过对方的唇瓣,段以砚伸手一推,紧跟着俯身逼近,单手将人圈在了车窗和自己的胸膛间。
猝不及防被推的栗旬脑袋再一次磕上了车窗。
砰的一声,疼的龇牙咧嘴的栗旬眼冒泪花。甚至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一暗,他又一次的被人抓住了下巴。
栗旬:“qaq”
别磕了,再磕人就傻了。
怎么跟段以砚坐两回车,两回脑袋都磕车上。
段以砚拇指顶在人的唇下,半是迫人微扬起下巴,哑声道:“栗旬,那你将我放在了哪里?”
上辈子,你将我放在了哪里?
嗤之以鼻的是你,拿我取笑玩乐的是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