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到的渣言渣语基本上都说的差不多了,新的精髓还没没来得及学。对方要是真的再问,他可真的一滴都憋不出来了。
所幸的是,从栗旬走过一路抬脚上楼,身后的曲段都没开口喊他的名字。只视线让人如芒在背,像是要将人给插成骰子。
栗旬挺直腰板,尽力装作漫不经心。直到进了屋子将楼下的视线隔绝在门板外,他迅速转身,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想到楼下的曲段,他在屋里转着圈,思索着搬出去的可行性。毕竟现在正是剧情关键期,他跟曲段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怕哪天渣语录飙不出来,断了就完犊子了。
尤其是剧情后面,渣攻要带着曲段到满屋子里张贴段以砚照片的别墅里,押着人开车大老远跑过去肯定不能行,光是想想,就觉得操作窒息的不能再窒息了。
不行!他要想个办法将人给骗过去!
…
时间一晃到晚上,躺在床上躺的肚子咕咕叫的栗旬忽然就觉得别墅里不请保姆和佣人实在是太不美好了!
因为他饿了没饭吃qaq
最最最关键的是,栗旬会做饭,渣攻他不会啊。更不要说和曲段住一起后,三餐夜宵都让曲段包揽了严严实实,从没让人饿过。
他要是现在去楼下开小灶,保不准转头就被曲段抓住了小辫子。更绝的是,他手机上有钱,却不能订外卖。
毕竟下楼拿外卖什么的,让曲段看到会衬得渣攻脸面全无。
啊啊啊,都怪他没想到这件事,不然住酒店吃大餐它不香不快乐吗!
栗旬难过的将自己卷在了被子里。
不等栗旬摸着肚子哀愁晚饭的着落,卧室的房门紧跟着敲响了。
别墅里除了他只有曲段,所以敲门的人会是谁可想而知。
栗旬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白天渣攻演的仇恨值都拉满了,此时心灰意冷的曲段应该一点食欲都没有,不会还念着会饿肚子的渣攻下厨给人送饭上来吧……
门外的曲段似是真的只是敲门而已,短暂敲了几下,连声音都没露出,很快就随着脚步声远去,又安静了下来。
栗旬从床上爬了下来,暗搓搓的贴着房门,悄悄打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