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带着人赶来的时候,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暍道:“来人啊,将这些刁民给我拿下。”
谢清朗生平最恨这些贪官污吏,不等阮修竹动手,三下五除二便把衙差们给打趴下了,然后将县令踩在
八章、行侠仗义阮少侠(番外)了脚底下。
县令耀武扬威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大喊着道:“你们竟然敢殴打官员,要知道我的姐夫可是京中的大官......”
谢清朗冷笑一声,果然还有更大的鱼呢。
阮修竹将客栈的人制服之后,又从里面的密室里找出了书生的包袱,还有其他客人的东西,周围的人见状,也都挤了进去,这些年客栈从各家搜罗了不少好东西。
众人对着阮修竹二人又是磕头又是谢恩,只喊着青天大老爷。
谢清朗飞鸽传书,直接将这些人送进了牢房里,至于定什么罪就看他们犯了多大的罪了,至于县令那个所谓的靠山,也直接被下了大狱。
可怜那位官员当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只是遇上这样贪得无厌的猪队友,还一味庇护的就算打死那也不屈。
镇上的毒瘤被除去,阮修竹二人离开的时候,村民们放鞭炮相送,只恨不得要给两位活菩萨塑金身,日日供着呢。
至于那位书生,对着两人自是千恩万谢,又见两人仪表堂堂,不似俗人,便起了结交之心。
谢清朗却不愿与他多做纠缠,知道:“你安心上京考试,国家现在正需要栋梁之才,若是你真有真才实学,咱们定会有再见的那一天的。”
说完与阮修竹策马而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自这一回开始,阮修竹算是当大侠当上瘾了,每每到一个地方,总得问问当地的百姓可有冤屈,需不需要他替天行道。
谢清朗只笑着跟在他身后,难得他这般高兴,便随他去了,况且如今大晋地域广阔,难免有些蛀虫,以此来敲打敲打这些官员也是好事。
是夜,两人歇在客栈内。
谢清朗刚接到飞鸽传书,看了之后便走了进来。
阮修竹正欲跟他说今日他锄强扶弱的事,就见谢清朗似有心事,便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孩子们出什么事了?不行我得回去,我得立刻回去。”
他说着就开始收拾行李。
谢清朗从后面将人抱住,“孩子们没事,你也不用收拾行李,况且这些日子你不是当大侠当的很开心吗?”
“那是什么事?我看王爷神色不大对劲?”
阮修竹轻声问道。
谢清朗笑道:“难道有这么明显吗?我还以为我自己装的很好呢。”
“哼,我跟王爷成婚多年,王爷身上有几根毛我都清楚的很。”
阮修竹回身抱着他,说的志得意满。
八章、行侠仗义阮少俠(番外)
谢清朗坏笑着,“那你倒说说本王身上有多少根毛啊?”
阮修竹红着脸又钻回了被窝里。
“王爷,你还没说出了何事了呢?”
谢清朗想了想,走了过去,将阮修竹搂进怀里。
“南边来了消息,说是周王病死了。”
大周投降后,大周皇帝便被封了异姓王爷,虽没个实权,但是到底保住了他一世的荣华富贵,只是他到底没那个福气,不过几年竟然病死了。
阮修竹默了默。
心里竟然毫无波动,他原以为自己会难过的,可是任凭他如何努力都哭不出来。
那个男人,辜负了他的母亲,害了他母亲一辈子。
更是从未有一天有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去大周接母亲骸骨回圣地时,离开前他给他磕了三个头,算是全了这一世的父子情。
如今人死了便死了吧。
阮修竹靠在谢清朗的怀里。
“王爷,谢谢你让我有一个家。谢谢你肯爱我,谢谢你给了我此生的幸福和快乐。”
谢清朗亲了亲他的额头。
“小傻瓜,都老夫老妻了,还跟本王说谢谢呢?”
阮修竹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那不言谢,阿竹用实际行动来谢谢王爷,如何?”
谢清朗哑着嗓子道:“好啊!”
屋外桂子飘香,屋内红纱帐下云雨翻腾。
作者有话说
谢谢@悦神花开的月票支持,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