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盈想起那时候的情景就觉得好笑。
卞盈偏头:“你知道那两个当时在干什么吗?”
“这小倌要上场营业,都是要经过调教的。当然实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那个小倌听他们的话。”
“那些都是破人格的调教。我缩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跟前那个男人爆哭,叫喊,然后奔溃。那之后,我再也没在那个男人的眼里看到过一丁点的希望。他的眼神,像极了弱水河里的水,所到之处全是死寂。”
卞盈将手放在桌面上,老实说,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将手放在哪。
放哪,她都有一种没来由的无措感。
那个男人从她面前拖走。
赤身luo体,身上各个私密部位都充满了鞭痕,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一下子,那个屋子里只剩卞盈和那个调教人的大汉。
大汉的视线落在卞盈身上。
卞盈不自觉的抖了抖。
卞盈颤声祈求道:“大,大哥,你放了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我发誓!”
大汉,其实也算不上是大汉。
只是,和这男风馆中的人比起来,眼前这个人的身材真的魁梧壮实了许多。毕竟在这种地方,脸上要是过不去也没有人会搭理你。
大汉轻笑一声道:“这样的话,我已经听烦了。”
“你知道,哪些人在到这个房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和你刚才说的一模一样!你觉得,想我们这种在这个地方干活的人,剩下的人生还会有什么希望吗?既然已经没有希望了,那你们的报答,于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但是,但是我心里会记得的!”卞盈哑着嗓子大声地吼,她怕自己说小声了,眼前这个人听不见。
卞盈吼道:“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会记得你的恩情的!我一定!我家里不穷,只要你放了我,我以后给你养老送终,我奉养你一辈子!”
卞盈话声刚落,接着便是一个男人的轻笑声。
是那个把他骗道这里的男人!
男子轻笑:“奉养,确实是一条不错的交易。你说是吧。”男子将视线转到大汉脸上,大汉与之对视直接吓出一身冷汗,挺直的身躯一下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