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川。”小侯爷还想说两句,姬凉川面色不善。
屋内纸醉金迷,大堂丝竹管弦,座上坐的都是些纨绔金贵,听到姬凉川跟小侯爷的对话,其中一个仗着平日里跟着小侯爷他们走的近,就笑了起来:“殿下今日这般是想换个口味?”
姬凉川没说话,小侯爷一直同对方使眼色,那人没看见似的,又来了一句:“若是殿下真想,别说,还真是有的。”
那人说完,就歪头对着一旁的小厮吩咐了两句,不稍半刻时间屋内就传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那少年生的白白净净的,眉眼精致,笑起来别有一番风情,一进来就坐在了姬凉川的脚边,那少年胆子大的很,坐了还不安分,伸手去蹭姬凉川的手,还大胆的往他的胯下凑,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厮摩了一下。
大堂内高声起哄着,姬凉川却突然伸手捏起那少年的下巴,盯着那张脸看了那两眼,那少年看似慌张,嘴里不停的喊着:“爷,奴好疼。”
姬凉川脸色极其难看,他用力的甩了开那少年,骂了句滚!
堂内这才感觉不对,知道姬凉川是真的生气。
几人互相对望了几眼,也不敢在开玩笑,连忙放开怀里的软玉,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这般不喜,那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姬凉川哂笑:“既是男的,也是女的。”
他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小侯爷一怔:“这……这哪有这样的,你说的那莫不是怪物?”
夏侯明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殿下说的简直是怪物。”
众人这么一说,姬凉川的脸色极其的阴暗,怪物?
他想起雪琉璃生病不得看大夫,一人独自住在一竹林小院,冷冰冰的,看起来寂寞,悲凉,却强撑坚强,脸色更差了。
他没回应,堂内忽听有人笑了笑,想到什么似的,轻浮道:“也不是没有,前有奴才来报,说南洋有此等雌雄同体之人,我倒是一直没放心上,今日听殿下这话方想起来,若是有这般人在,玩起来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殿下这般说是否殿下在哪里见得这样……”
他还没说完呢,堂内突然惊叫一声,众人一看却是不知什么时候姬凉川桌面上的酒壶突然砸了出去,说怪物的那个人额前被一块瓷片割破,周围惊叫连连。
姬凉川面色阴沉的看着说话那个人,那人脸上挂着血,收到姬凉川的目光却不敢说半句话,连着手都不敢去擦,只是哆哆嗦嗦的的跪在那里,面如土色……
姬凉川这一通生气,周围的也跟着不敢动,全都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