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谁弄的?”
余西颇为[乖巧]地指了指青迪,桃花眼噙着淡淡的水雾,微微一挑:
“他说我跟你做了多少次,就要在我脸上划多少刀。”
青迪在心底无声地骂了句[绿茶婊],突感闻人迟如刀般的目光扫了过来,吓得紧贴墙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行,我知道了。”
闻人迟轻轻抚摸着余西的脊背,有意地在他的腰窝处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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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乖啊,先跟他们出去,我怕一会儿场面太血腥了,你遭不住。”
“我哪都不去。”
余西声音平淡,眼神却非常冷漠,
“就在这看着。”
——看着他们一点点走向死亡。
既然余西不肯走,闻人迟也没办法强迫他,他将张三和李四支走后,放开余西,拿着医疗箱和消音手枪,缓慢地走向了温司白。
这将是一场美丽的盛宴。
他缓缓抬起手,冰冷漆黑的枪口瞬间抵住了温司白的额头。
温司白干裂而苍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像是早已预料到温司白接下来会说什么,闻人迟在他开口之前,已然将他的话语扼杀在了喉咙里:
“别拿许延唬我们,来之前我还跟许延打过视频电话,他正抱着他的纸片人老婆逍遥自在,而你,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
温司白眸中的最后一丝光亮转瞬即灭,暗淡成一片令人压抑到绝望的死寂。
闻人迟说得没错,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谈判的筹码了,不过……
闻人迟真敢用枪杀他?
他看到闻人迟扣在扳机上的食指轻轻一动,继而猛然按压到底!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血压急速飙升,心脏紧张得快要爆炸,一幕幕血腥至极的场面从他脑海中一一闪过,最终停留在他记忆里的只有一句话——
[他的脑浆会弄脏他心爱的白大褂]。
但——
子弹没有穿透他的头颅,死亡也并没有降临。
他试探性地睁开双眼,恰好对上闻人迟那双盛满了恶趣味笑意的黑眸。
他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闻人迟拿的不是真枪!
他们被耍了!
“但凡有点脑子,也知道这不是真枪。”
闻人迟收起仿真手枪,嘲讽的笑意宛如冰锥,狠狠捅进了众人的心脏里,似乎连血液都带上了一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