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桦不信,警惕的盯着他。
闻锵说:“以前我就说过岑帜是我的人,这点你最好记得牢牢的。”
纪桦冤枉死了:“我连见都没见过他!”
闻锵冷漠:“你开的这里,既然是想走清清白白的路线,就别招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纪桦一脸懵逼:“?”
带着闻锵过来的经理立刻上前把先前老板不愿意听的来龙去脉简短的说了一遍,纪桦脸上颜色精彩纷呈,对上闻锵嘲讽的目光,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当即恶狠狠道:“把他们都开了!”
经理立刻给人事打电话传达老板的命令,闻锵看着他们走完流程,才慢慢说:“不用谢。走了。”
纪桦:“……”谁他妈想谢你啊!
纪桦的狐朋狗友们看着闻锵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心里很不爽,问纪桦:“桦哥,就这样算了?这人也太狂了,欠教训。”
纪桦瞪了他们一眼:“你们懂个屁!我们根本惹不起他!想把这里开下去,就别去惹他!”
外面闻锵拉着岑帜离开「南风意」,走出门岑帜忽然想起来闻翙还在里面:“我们不跟姐姐说一声吗?”
闻锵:“不用管她。”
岑帜侧眸望着闻锵,阴沉沉的天空里悠悠飘落雪花,轻柔地贴在了闻锵的发梢上。
小少年问:“你生气啦?”
闻锵对他这样单纯的口吻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男人无奈的看着他:“没有。”
“骗人。”岑帜眉眼弯弯,“你明明就生气了,还吃醋。”
闻锵叹息,伸手想要拂掉少年头上的雪花,被岑帜抓住了手腕。
小少年在冬季的最后一场大雪里笑意盈盈说:“走吧,我们走路回家。”
行人纷纷打起伞或者戴上帽子,闻锵说:“下雪了宝贝儿,会着凉的。”
路人们脚步匆匆,在快进的皑皑背景里,只有岑帜和闻锵静止如画。
岑帜同闻锵十指相扣,暖暖笑道:“这样,我们就提前‘白头到老’了呀。”
闻锵指尖一紧,那一瞬间,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砰,最后融化在漫天的洁白里。
“白头到老”的两人回到家就被闻母骂了一顿,闻母一边把两个不知轻重的傻子赶去浴室洗热水澡,一边去煮姜汤,心情沉重。
她儿子谈恋爱之后,怎么感觉有点降智呢。
而这一次,闻锵万万没想到,先倒下的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