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行下了飞机,略微有些晕机,一直头晕不舒服,风彻就带他去了自己的别墅,率先安排他好好休息。
陆之行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四处都没看见风彻,他下楼后,倒是瞧见客厅里坐着一个人,眉目清朗英俊,看着不过三十多岁,高贵优雅,从容优渥,眉宇间隐约和风彻有些相像,陆之行从未问起过风彻的家里,他以为,眼前这人,就是风彻的父亲。
“您好,请问,您是……?”风怀呈上下打量着他,“你是陆之行?”陆之行点点头。风怀呈抬了抬下巴,“先坐。”陆之行略微有些忐忑,“您知道风彻去哪里了吗?”
“他走了,不会回来了,我让他把陆氏集团转手,然后专心回来帮我打理生意,至于你,自生自灭好了。”陆之行抿了抿唇,有些苦涩的笑着,“您似乎不太喜欢我啊。”
“先不论你的性别,个人素质,听说你之前有人格分裂症?”陆之行忐忑的点了点头,“是,不过如今马上就快要痊愈了,已经好了大半。”
风怀呈凉薄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陆之行就已经知道他的态度了,风怀呈轻轻哼了哼,“你是不是仅仅以为,小彻就是个有钱人家的阔少爷,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的身份?如果你了解了,或许你就没有这份坦然的态度这么自若的跟他回来了,我还没找你呢,你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既然来了我的地盘,不管小彻有多少不情愿,他也得听我的。”
陆之行坦然地问了句,“风彻呢?”
“他走了,我会派人送你回国,你们以后不要再来往了。”风怀呈独断专行,几乎是立刻就下了结论。
陆之行睡的有点久,有些头晕,“叔叔,纵然您怎样不同意,可是我想听风彻一句话,我离开,只能是因为他的话,不然,我不走,随意您怎样想我,攀龙附凤也好,死皮赖脸也罢,您既然查过我,自然知道我一无所有,也就无所畏惧,如果没有风彻,也就没有陆之行,如果您能拿他威胁我,那才是您的本事。”
“风家有规定,风彻只有在三十岁之前结婚生子,才能继承所有财产,你希望他一无所有,还是说,你真的就喜欢他那么个人,对他的身份,毫不在意?”
“风彻不会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何况凭借他的能力,他可以白手起家,我相信他,另外,我已经把我的公司转手给了他,风彻可以在最底层生活几年,又怎么会是个执着于荣华富贵的人,我还好,吃的不多,哪怕只有股份,养我们两个,也绰绰有余了。”
风怀呈眯起眼睛看着他,陆之行忽然就听到楼上传来声音,“怎么样啊,叔叔,我就说吧,你离间不了我们,这家伙,看着傻,主意可正呢,最主要是啊,我调教得好。”陆之行抬头,就看到风彻悠闲的趴在栏杆上看戏,他也不知道风彻何时在那里的,这家伙,不知道又耍什么名堂。
“滚下来!”风怀呈吼他一声,风彻坐在楼梯扶手上,直接一路滑了下来,他心情颇好的走过来,一把搂住陆之行,“还行,没让这老家伙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