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皱眉，表情似乎很疑惑。“什么是精神分裂？”
宋凌之于是又沉默了一会，最后轻叹口气。“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怎么知道？”林渊冷冰冰道:“他一来就这样了，再说我和他交情又不深，他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宋凌之:“……”
林渊撇一眼宋凌之，表情有些深恶痛绝。“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了？袒胸露背很好看吗？我看你是又想被上了。”
宋凌之闻言立即把衣服理好，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沈涅华呢？”
林渊似乎非常不想理，但还是语气不善道。“被我师傅抓走了，估计在炼药，或者在探讨，不过你现在醒来了，师傅应该很快就能赶过来。”
他话刚说完没一会，宋凌之便感觉门被一阵风撞开了，沈涅华阴沉着脸大步进来，很快便走到床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声音很沉。“你醒了。”
宋凌之呆愣愣的点头。“你去哪里了？”
“没事。”沈涅华答非所问，径直在宋凌之旁边坐下来，又去探他手上的脉象。
宋凌之安安静静的，期间抬头去看一眼窗外，才发现林渊似乎已经走了。过了一会，沈涅华收回指尖，盯着他道。“你的身子已经好一些了。”
宋凌之点头，没说什么。
其实他很想问沈涅华沈爻的事情，但想起之前他的态度，想毕也是非常不愿意提到他的，所以又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
沈涅华也不言语，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意味。
不知过了多久，沈涅华似乎看出他欲言又止，微转过头道:“想问什么？”
宋凌之迟疑着看他。“沈爻。”
沈涅华虽然脸上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但相比之前已经好多了，只沉默了一会，便冷声道:“他怎么了？”
宋凌之眼神闪烁不定。“他是怎么出现的？”
还有就是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吗？
这话其实也很想问出口，但沈涅华作为那个守着自己醒来的人，肯定也是知道沈爻对自己做了什么的，只是他如今的态度，怎么看上去跟不知道似的？难道在装傻？
“已经记不清楚了，还是后来有人和本座说的，那时本座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有着一个人，他有着我的记忆，也有着我的身体，不过与此相对，我也有他的记忆，我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宋凌之顿时脊背一凉。
互相有着对方的记忆，那不是什么都知道？难不成沈爻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沈涅华也看到了？
宋凌之忽然产生一股自己跟人三p的感觉，还有那种强烈的，私密的地方被人偷窥的感受，非常羞耻，非常的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