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浣这么些天一个人的日子,过得也还算逍遥自在,不用担心每晚又被人折腾醒,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找不到自己徒弟酿造的那些酒放在何处。
洛浣倒也不是太过于挑剔,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习惯了喝他徒弟亲手酿造的,其他的都感觉不适应。
洛浣想到这一点,稍微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他严重怀疑在当初第一次他徒弟拿酿造好的酒地给他时,就已经有了预谋!
“师尊,自己未曾去寻?”
洛浣一听到他的这句话,顿时更加生气,他自己想喝了,怎么可能不去找?但问题也要他找得到才行呀!
霍擎闷笑了几声,迅速的回了曾经那个种满牡丹花的小院子里,手放在墙壁上,按下了一个机关,走进去搬了一坛子酒。
自从他们两个人正式在一起后,霍擎在喝酒这一方面就再也没拘束过他师尊。
洛浣原本喝起来根本无休止的人,现在也逐渐的懂得了克制。
毕竟,大多数时候只要他懂得克制,没有喝迷糊就一定可以好好的,但如果是喝的多了,第2天起床的时候一准腰酸背痛的。
霍擎看他自己懂得了,管束自己后在这方面反倒是从未对他有过什么约束。
每次去给他拿酒都是满满当当的一大坛子,洛浣现在倒也乖乖的,每次只喝一小部分,剩下的留着下次接着。
霍擎将酒递过去时,洛浣一脸的戒备神色,眼神中活脱脱就是在说刁民,别想害朕。
“师尊,这般看着弟子为何?”
洛浣接过酒喝了一口,确定味道依旧和自己当初喝的那差不多,餍足的眯上了眼睛。
他严重怀疑,之前洛浣之所以给自己准备那么多的酒,完全就是因为他想害自己!
一旦喝得晕晕乎乎的,洛浣就没那么清醒,不管霍擎哄着他叫出什么难以为情的称呼,又或者是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只是会乖乖的点头照办。
霍擎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果师尊这样想,那也并非不可。
自从霍擎回来后,两个人的日子又恢复了曾经的平稳安宁。
夏日的夜晚总格外闷热些,窗子外面是一阵又一阵的蝉鸣,洛浣晚上睡得不太安稳,霍擎就吩咐人准备了许多的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