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
这是三年来,贺澜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碰触到这个男人。
两人体温逐渐交织,过往在这张床上的云雨缠绵瞬间就像幻灯片似的在贺澜的脑海中闪过,短短数秒,贺澜只觉血脉膨胀,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魏九歌好像有些困了,刚才还嘴角带笑地看着他,这会儿已经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睡得毫无防备!
“......灵儿?”贺澜小声喊着他的名字,见魏九歌迟迟没有反应,他竟觉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不争气地放
松了。
贺澜,你竟然怂了?!
简直愧为男人!枉为攻!
贺澜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般,轻手轻脚地将魏九歌缓缓放平,然后极力压着体内的那股邪火把他身上的西装给退去了。
只是还不等他给魏九歌换好睡衣,贺澜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魏九歌那具桃花盛开的身体,眼睛红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贺澜愤愤地“啧”了一声,大手一挥扯过一条羊绒毯子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那具令人神魂颠倒的身体,不觉间手中的黑色蚕丝睡衣滑落在地。
算了,他根本忍不到给魏九歌换好睡衣的那一步......
魏九歌不安地翻了个身,贺澜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下面,见魏九歌再次安然睡去,他才仓皇失措地冲进浴
第99章哥,我来入赘了
贺澜拧开花洒,一阵冰凉的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大概浇了二十多分钟,可他的小兄弟就跟磕了药一样,直挺挺地瞪着他。
贺澜仰头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方才魏九歌醉酒含笑的模样,还有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身体......都在他的
大脑中来回变换着,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可脑子里的画面就越是清晰。
贺澜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一阵操作猛如虎之后,欲望得到短暂的纾解,他长舒一口气,关掉了花洒,只觉得心中更多了些寂寞。想他,想那个啥他......
可今天不行,他暍多了,意识不清醒,醒来他生气了怎么办?自己嘴笨,肯定哄不好。
而且,今天也不是什么黄道吉日,不能随便那个啥他,不够虔诚,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贺澜一边认真地自我反省,一边擦干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浴袍。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魏九歌安静地睡在床上,他的呼吸很轻,眉眼之间少了不安,多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