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碧落宫有圣殿护佑,怎么可能有脏东西。”小孩横眉竖直,差点没蹦起来揍他。
倒是君陌然瞧着他的神色意味深长起来,“我又没说你们,怎么就急着咬人呢?”
眼看那孩子红着眼就跟兔子急了似的,君孤鹤伸手挡在了他前面,神色温和起来,“好了,别欺负小孩。”
君陌然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你只要记得,咱们的师祖还躺在那鎏金池下,就必不会被妖媚伎俩所迷惑。”
君孤鹤低头瞧着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你且放心。”
傲气凌人的美人鼻孔里出气笑了笑,笑话,他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就一个乡下来被他教养几年的狗腿子?
“孤鹤哥哥,你别怕他,有我在,他并不敢把你怎么样。”人一走,小孩儿的胆大就大了,斗嘴他斗不过那人,可是若是论手段,他还有他母妃做靠山。
顺便顺其自然的拉上了他的衣袖。
君孤鹤望着他那张脸也不挣脱,恍若那人也说过这些话,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
按道理他也不该多想念他,但是骨子里的思念总是时不时的冒出他的脸来,若这人在这里他该怎么做。
谢无竹大儒某一次说,人总会无意效仿他崇拜的那个人。
他崇拜祭祖,所以会从方方面面去学他一个一分半分。
谢无竹总说,他收了三个徒弟,可气的是两个像拈花那个独眼。
后来没想到,他的三徒弟晋升成为祭司后成了拈花的跟前的首徒。
他那么想祭祖,可是却只能保持缄默成为秘密。
君悠然生来与陌然不同,他父君与母后的宠爱下长大,又听闻生来有星宿星护佑,一直在碧落宫里活的众星捧月。
这种命格的人入不了惊蛰宫,他们的命太好。
君孤鹤在少年的脸上逡巡,深知这张脸并非什么邪术作祟而弄出来的,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缘由?
大概是他的脸色太冷,导致少年有些萎缩怯然。
少年虽然说过他们这一族因为是星宿苍梧护佑,所以每隔几代都会有长相脱俗的人出来。
据说,祭祖席蔑就是他们这一族的人。
每一任祭祖的身世都比较传奇,席蔑也是,他出生望族,却一出生就克死了父母兄弟,甚至祸及手足同门,十足的丧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