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会再针对你了。”阿勒绕着他的鞭子坐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压压惊,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君陌然为什么要置他死地,但是,从今天起他们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了。
“今后你就是我兄弟这句话我是认真的。有什么困难你就找我,虽然玩阴的我不如他利索,可是在这里罩你还是相当牛的。”他冲他笑了笑,“相信我。”
君陌然垂眸不言语,他到这个地方来,谁对他好,谁想利用他,他都不在乎,因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而已。
“对了,晚上想吃啥,公厨过了时辰就禁食,饿了就得自己想办法了。”阿勒摸了摸肚子打了个嗝,“哎,饿了,烤`鸡`吧,咱们院子里还养了两只鸡,正好给你补补压压惊。”说完撸着袖子就往外走。
“少爷我还从来没伺候过人,你还是第一个,我必定让你心服口服。”
君孤鹤睁着着黢黑的眼,这惊蛰宫果然比碧落圣殿好多了,竟然还能开荤,他好久没吃过鸡,以前喂一次吃鸡还是跟个老乞丐翻了个大户人家的厨余。
阿勒外头折腾的鸡飞狗跳的,席蔑不知合适飘进了屋子里,快到大祭典,他被那只独眼带着一群酸儒折腾的够呛,溜出来透口气顺便看了看这个白捡回来的小子。
小孩靠在床头就着油灯看着书,是早上新领的,他想熟悉熟悉,不至于明天大儒们一开口他两眼睁瞎。
席蔑手里抓了把瓜子伸头瞧着正在给鸡做马杀鸡的阿勒笑了笑,“晚上这伙食挺好,比我那强多了。”
小东西立马正襟危坐,想下来却被席蔑顺手拦住了。
“别来虚的,你以后也是我徒孙了,叫声师祖就好。”
小孩皱眉叫了声,“师祖。”
席蔑笑道,“你这地位升的倒是挺快,从我的小仆人变成了惊蛰宫首席大儒谢无竹的嫡传,你知道多少人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么?”
小孩的神色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师祖,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想问就问啊,搞的我一定就会会回答你一样。”席蔑还看着忙的不亦可乎的小伙子直乐,把手里的瓜子放到了他跟前。
“祖宗以前捡过很多想我这样的人么?”
“捡过啊,也不全是你这样的,我以前养过一个东西,但凡,我觉得有缘的相像都会捡回来,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救你?”席蔑回头奇怪的问。
有缘?
老一辈的人说,缘分这东西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他跟祭司老祖有缘,这才是做梦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