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也十分聪明的没有问出声。
许知秋甚至是没有多观察这边的地段位置,也没有刻意的去找门牌号,直接穿过一条小巷子,拐个弯,就带着江淮到了一栋楼下。
江淮看了一下门前的门牌号,和徐简的门牌号别无一二。
他心里生出几分怀疑,就见许知秋用钥匙把门打开了。
他道:“哥哥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我住在你隔壁。”
江淮:“……”
他没想到许知秋和徐简居然有这么深的渊源。
他顿了顿,低着头道了一声谢。
只希望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但是细想一下又觉得不太可能。
好歹也是邻居,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许知秋。
江淮突然就明白过来了。
其实在第一次见到许知秋的时候,许知秋就认出他了,但也一直没有和盘托出,反而一直老老实实的待他身边。
江淮轻叹了一声,心想怕是又踢到铁板了。
江淮走进门的时候,才发觉这栋楼的阴气十分重。
也很安静,凉飕飕的,楼上偶尔还传出笑声。
“喲,小徐回来了?这次就有的玩了。”
江淮在上楼的遇见个穿红裤衩的大爷,大爷手里握着蒲团,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像是恨不得立马拉着江淮去斗地主。
江淮:“下次吧。”
这话一出,前面的许知秋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淡淡的回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爬上第二楼的时候,遇到一户邻居,几个老婆子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怪异。
“徐简,你好了?”
江淮淡淡的颔首:“好了。”
几个老婆子四下打量了一下,吐了瓜子皮,也懒得搭理他,但是眼里还是带着惊惧。
江淮联想到徐简的特异能力,大致也猜出了一些。
徐简有阴阳眼,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但是他年纪小,看见什么也会害怕,会告诉街坊邻居,结果就被当成了精神病,被送去了医院。
街坊邻居也挺怕的。
江淮拐角而去的功夫,后面的几个老婆子已经由徐简这个话题,变成了这几天发生的大事。
“那隔壁家的老孙,不是跳楼死了吗?”
“他那儿子不争气起,欠了一屁股债,现在讨债都讨到家里来了,老孙不跳楼还能做啥?”
“我可听广场舞里的一些老太婆说,跳下来的时候,一张脸摔得面目全非,血和肉都变成了一滩烂泥,要不是大家都知道老孙喜欢穿红裤衩四下东奔西走,怕是连是谁都认不出了。”
“唉,说来说去也是个可怜人,本来老伴儿就去得早,现在儿子也不争气,他那一脉香火怕是也要断
了。”
江淮跟着许知秋一路到了三楼,才终于到了徐简的屋子。
有些破烂,光看外面,墙皮就已经掉了不少,外面的阳台也被摆上了一层层的破烂,看起来实在有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