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婆婆跪的腿都软的时候,苏沽才轻轻道:“还不滚出去?”
金婆婆立马如蒙大赦,带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离开了。
房里再次只剩下两个人,巫星庭站在后面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苏沽,苏沽回头,正好对上巫星庭的目光。
“夫君?”苏沽突然笑起来,满室生辉,让人觉得摆在案台上的夜明珠都失色了几分。
苏沽转身走向巫星庭,霞帔的流苏从他的胸前到后背垂下,一步步佩环叮当碰撞,声音悦耳。
巫星庭只拿着玉如意傻傻的看着苏沽。
苏沽笑着伸手抚了抚巫星庭的眉眼,美目流转:“夫君,我好看吗?”
巫星庭立刻涨红了一张脸,急忙去躲苏沽不安分的手,点了点头:“好看,好看。”
苏沽笑了笑,明眸皓齿,明媚昳丽,又走上前几步凑近巫星庭,柔声道:“那夫君,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巫星庭被他拿走手里的玉如意放在一旁,步伐生姿的就走到了案桌旁,纤细玉手提起放在红木托盘上雕着繁复的花纹的酒壶,又拿起托盘上两个酒杯将酒满上,端起来走向巫星庭。
“夫君,我们该喝合卺酒了。”苏沽举起酒杯递给巫星庭,“一杯白头到老。”
巫星庭被他在手里塞了一杯酒,有些发愣,刚要喝酒杯苏沽伸手拦下了。
苏沽掩唇轻笑,玉指点了点巫星庭的眉心,勾起殷红的唇,“这杯酒是要跟我喝的。”说完拉起巫星庭的手,将他的手与自己的手交缠,“就是这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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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星庭这才学着苏沽喝手上的交杯酒。因为他从未沾过酒水,辛辣的十九年的状元红甫一入喉,就被呛得咳嗽不停。
苏沽连忙丢开酒杯去抚巫星庭的胸口,关切道:“夫君怎么了?”
巫星庭苦着脸,将手里才尝了一口的酒递给苏沽,委屈巴巴:“我不想喝了,辣。”
苏沽顿时笑开,从巫星庭手里接过酒杯。那双潋滟的桃花眸子看向巫星庭,又状似为难的蹙起秀美的柳眉,“那不喝的话,我就不是你夫郎了。”
巫星庭睁大眼睛,瞥了眼苏沽手里的酒,又想起酒的辛辣与苦涩,低下头去扯喜服上的玉佩,“辣,我不想喝,比药药还难喝。”
“那就要做另外一件事才能做你的夫郎了。”
巫星庭果然抬头追问道:“什么事啊?”
苏沽伸手拉住巫星庭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眼神魅惑如斯的看向巫星庭,“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