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打仗?两个国家之间再怎么战火纷飞,最后受苦的人还不是老百姓。”
秦俭州不以为然,冷哼一声,嗤笑道:“皇上宅心仁厚又久居深宫,自然不知道边境的动向,邻国若不这么咄咄逼人,本王也不会起出兵讨伐的念头,要怪就只能怪他们自己,不懂得收敛。”
陆倾宇被他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倒是秦俭州脸上的得意神情引起了他的注意:“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们会赢?”
“不仅会赢,还会大胜而归。皇上不会对你的大将军没有信心吧?”秦俭又是冷笑,脸上的神情越发诡异,致使陆倾宇压根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那倒不是,听人说,宋将军曾多次带兵出征,几乎每次都是大胜而归,朕就是怕,万一、万一遇到不测该怎么办?”
“你担心他?”秦俭一下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重点,眼眸一暗愠怒的问。
“凌阳既是朕的大将军,也是你我二人儿时的玩伴,朕自然担心他。”陆倾宇理所当然道,全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更没有意识到身旁之人逐渐僵硬的脸色。
“倘若今天带兵出征的人不是他,而是本王呢,皇上也会担心吗?”秦俭一字一句的问,锐利的眼神直直盯着他。
“会,当然会。”陆倾宇被他突然转变的目光吓得心神恍惚,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听到这话,秦俭州才转怒为喜,一步上前紧紧握住他双手,极为霸道的命令:“你只能担心我,至于其他人……不需要你去担心,知道吗?”
话毕,低头在他唇上留下一个轻盈的吻。
等他结束了所有的动作,陆倾宇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城楼上站着,秦俭州就这么当着众多守卫的面亲了他?!
陆倾宇眼眸一睁,立时推开他提醒:“摄政王,此处不比承德殿,还请自重。”
秦俭州知道他想说什么,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挑着眉毛冲他笑了笑,脱口道:“怕什么,你我二人的事,在皇宫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若敢多嘴透露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只有死路一条。”
他说的很平静,听似在跟陆倾宇解释,实则是为了说给旁人听的。言外之意就是:即便看见什么,不该多嘴的事绝不能透露半个字出去,否则只会引来杀身之祸。
陆倾宇抖了抖身体,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打横抱起离开了城楼。
“你做什么,快放朕下来!”陆倾宇羞得脸红脖子粗,生怕在路上被别人看见他这副略显“狼狈”的模样,使劲在他怀里挣了两下。
秦俭州的臂力很大,大到无论陆倾宇怎么挣扎,始终逃脱不了。
“别动,若是再乱动的话,本王就不抱你回承德殿了,就在御花园做正事,我可不介意被人围观。谁看见了,就只有死。”
“你非要这么心狠手辣么?别人的命就不是命?”陆倾宇实在受不了他这种高高在上以掌控别人生死为乐的做派,情急之下便反驳了一句。然而一说完,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