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他人离开以后，余烬回到房间。可能是做了什么噩梦，林渊一直紧皱着眉头。
“老师？”
林渊睁眼，并不是讨厌的人在面前，而是自己爱人，林渊紧紧抱住余烬。
“做噩梦了吧？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余烬轻轻拍了拍林渊的后背，现在的林渊很需要他。
“嗯。”
“警察已经抓住那些人了，要去做笔录，不过明天老师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去就行。”林渊的情绪很糟糕，余烬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回忆那些事情。
林渊点头，靠在余烬怀里，“对不起，我一直不想把我的负面情绪带给你的。”
余烬高三那会儿，因为药和余卓的斥责，林渊有时候觉得自己都快要唿吸不过来了。离开南风镇七年，再加上觉得一定能和余烬重逢并且在一起，林渊一直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可最近看来，好像并没有。林渊很害怕，他不希望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余烬。那样的话，就跟余卓说的没差了。
“老师再对我说一句对不起，我就把我的负面情绪带给你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道理不懂吗？你帮了我那么多，老是麻烦你，我也没说什么对不起啊。老师也没怎么麻烦到我，怎么老是说这些话？老师再这样，我就天天在你面前说对不起，几十遍，几百遍，让你烦。”余烬威胁道。
见余烬这样生气，林渊握住他的手指，“我不说了。”
“我从来不觉得老师是个麻烦，巴不得你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让我来处理。老师，只要你好受，怎么折腾我都行。”余烬不怕麻烦，就怕林渊什么都瞒他，那才让他难受。
林渊蹭了蹭余烬的下巴，“我不想折腾你，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现在去泡个澡，好好睡一觉，行吗？”余烬柔声问道。
“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