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通打掉他的手,翻过身去揽住亦在熟睡的花离:“别闹,我需要休息。”
“你干了什么?你不会趁他昏迷的时候,将他……你这个禽兽!”
禹王爷有些发指。
钱一通闭眼答道:“什么禽兽,我与他情投意合,风月之事,自然就水到渠成。”
“风月之事?你居然能讲出口,是不是这三日,你伤养得差不多了,就起的色心?该死,本王要杀了你!”
禹王爷怒不可遏,上前就去掐钱一通的脖子。
一旁花离被吵醒,只觉浑身酸疼得厉害,尤其是后面,像被撕破似的,头亦疼痛难忍。
“……唔,你们,在吵什么?”
两个男人瞬间停下拉扯的动作,朝他送去急切的目光。
修长白皙喉结突出的脖子举起那张绝世的脸,青丝散得慵懒,他揉了揉惺惺睡眼,缓缓打开了清浅。
容颜依旧,清浅尚澈。
两个男人的心如悬石落地,一左一右扯住他胳膊问。
“你,你感觉怎么样?”
“有什么不舒服没?”
“饿吗?”
“渴不渴?我去给你打水。”
花离睁大清澈见底的眼睛,满是疑惑看向他们,定了定神:“二位,兄台,是?”
两人浑身一个惊雷,炸得面色尽失。
好半天,钱一通才颤抖着声音启齿:“你,你当不会,同我闹着玩吧?”
清浅里更加疑惑:“什么闹着玩,我发生了什么吗?浑身都痛。”
又拍拍脑袋,去看四周:“头也好痛,对了,我是谁呀?我为何会在这里?”
钱一通慌了神,打掉震惊中禹王爷抓他的手,捧过来花离的脸:“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是谁?还记得吗?”
那湾清浅送来迷茫的目光,似乎在努力回忆,良久才答:“我们,应该认识吧?”
我们岂止是认识?
我们昨夜还那么的亲密无间。
心如刀砍,努力微笑:“记住,我叫钱一通,你叫花拾忆,我爱你,你亦,爱我。”
旁边的禹王爷忙插话:“我叫禹泽城,我也爱你,你也爱我。”
钱一通横来一眼刀风:“你这挖掘机,开得到挺好呀?”
“挖……挖掘机是个啥?”
花离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