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铲状竹编簸箕正躺在花窗脚下,似乎刚被人抛弃,还在地上打晃。
搞了半天,是这家伙头上顶着簸箕在外面偷窥,所以那影子才如此古怪吧?
清浅瞬间燃起怒火,丢开一只抓凳的手,指住钱一通用口型:“你!你……”
钱一通锁了眉,直接将他按进屋,反手扣上门栓,夺过他手上凳丢开,刷刷几抹道法,拉住人翻来覆去一整狂点,解掉花离身上封锁。
完了单手夹住他下巴,强行拖去床边,粗暴地扔人上床:“爷费心费力地护你,你却躲在门后偷袭……说吧,是不是想打死我逃跑?”
花离被他一阵强拖掐得差点窒息,这下好容易喘过气,怒火冲天:“我去你娘的偷袭,你躲在窗户后面装神弄鬼干什么?”
“我装神弄鬼,我什么时候装神弄鬼了?”他揪住他衣襟,才洗干净的身体毫无遮拦地散发出清清淡淡的桃香。
“你还装?刚才窗户上的影子不是你吗?你就这么喜欢玩偷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好欺负?所以才想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烛火的光软了因愤怒而粉惹俊美桃面的颊,让人欲罢不能。
第80话 花离失踪了
他爱死那张绝世的容颜,爱死那湾澄澈透灵的清浅,但他不喜欢他顶嘴,不喜欢他凶,不喜欢他不听话。
他想将他按在怀,将他压在身下,将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他如此,想了许久。
久到第一次遇见他,亦或许,更久之前。
“我若是想玩你,你还会活到今天吗?”他想极力做出冷凛的模样,眼底却难掩那片从心尖涌起莫名的炙热。
花离讨厌他这种眼神可以说到了痛恨的地步,这样的眼神无疑在赤裸裸地向他宣判,你就是被压的那个。
瞬间炸毛:“你他娘的不就是想上我吗?好呀,来吧,我给你上,上完咱们各走各的道。”
吼完,还真就自顾自疯狂地去扯钱一通衣裳:“来吧,把你想做的事做出来,省的你在缠着我。”
钱一通惊愣,那时硬是未反应得过,当他回来神时,自己衣裳已被拔掉大半,露出浅古色线条完美结实的人鱼肌。
花离失掉一秒心,抖着指尖去触让他都羡慕的胸线,这身子,为何,如此熟悉?
如果我没猜测,他的小腹右侧,该是有一小块焰红色龙形胎记。
我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楚?
颤颤巍巍将指尖游移到他腹部,犹豫好久,终是忍不住,去扯他的裤带。
钱一通整个人完全处在失控的状态,只是这微不足道的触碰,就让他的大脑进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癫狂被无数软毛刺不痛不痒骚撩的怪感。
许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驱使。
他钢铁般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