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我还真要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怕,能弄清这些人怎么死的,就算我死了也无所谓。”
花离同他只有一拳之距,能清楚感觉到他洒出的炙炙热气,不由得忆起那夜裙下放肆的手,恼怒不已。
他在那湾似要燃烧的清浅中见得自己栩栩翩翩的倒影,多希望,自己能被他放在心上。
锁住半晌,又迫近几许灼灼目光:“我想保护你,我不希望你死。”
清浅里燃起的恼火瞬间灭下,愣愣望着那个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的男人,有零星的片段路过脑海,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也如此将他按在某处高墙脚下,如此对望。
仿若,亦讲过,类似的话。
只是那片高墙金砖玉瓦,那人金甲披身,那张脸却丝毫未变,那双眼却几许无奈:“我只是,想单纯地保护你,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模糊的画面消散在脑海,却又久久不能忘。
花离愣了半晌,忽闪了清浅,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钱一通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他以为,昨日湖边马背上,那一别,他将他认作是陌路人。
“你说什么?你偷了我的丹,还将我打晕,我没跟你计较,还把你从风月楼那个鬼地方救出来……你居然说我们不认识?”
他怒了,捏紧拳狠狠砸在墙壁,嘭一声,整道墙尽然微微震动,沿着拳头周围,蔓延出几条崎岖的裂缝。
有灰尘抖落,稀稀娑娑掉下一抹多,吓得花离直合眼,灰染青丝桃花垂。
他以为,他会打死自己。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在你遇到我之前,我们认识吗?”
他微微惺开被灰尘惹啡的睫毛,因一只手被他按住,只得一只手去挡。
拳头离开墙壁,终是凡胎肉体,任他功高道行深,还是逃不过皮破肉红,滴了血。
去捏了他下巴:“什么叫着我遇到你之前,我们认识?”
花离对血腥味相当敏感,转转清浅将目光落到他手背:“你,你受伤了,要,要包扎吗?”
他抬起他下巴,故作凶恶:“回答问题,什么叫我们之前认识?”
两两相望,他清浅迷茫,他傲眼炙热。
“……我是说,你有没有一点,看到我之后,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