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一颗红痣就能认出来,您可真厉害哦。
他被摸得有些痒,躲开他的手:“好好说话。”
黎灏渊坏笑:“小白变聪明了。”
何彧不甘示弱:“黎灏渊你变坏了!”
黎灏渊调笑:“你叫我一声黎哥哥,我就告诉你。”
何彧不愿服软,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闷声闷气道:“不说算了,我困了要睡觉。”
小白兔炸毛了?
黎灏渊禁锢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低声揶揄:“别动,黎哥哥告诉你。我记得某人曾嫌自己名字太土,想改名,还问我改什么好。”
他将何彧红红的耳尖尽收眼底,故意喷洒着热气:“我记得,我说的是,‘彧’。”
“……”他的呼吸洒在耳朵,何彧痒痒的,尾椎骨都有些酸软,他可他越躲,黎灏渊越靠近。
他忍无可忍:“黎灏渊,你流氓。”
“呵呵呵——”黎灏渊像听了什么笑话,笑声醇厚磁性:“我还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试试?”
何彧耳红:“……”你可以圆润的滚了。
黎灏渊见将人逗的差不多了,重新揽回怀里,叹息道:“小白,有想过我吗?”
“没有!”何彧死鸭子嘴硬,谁让他刚刚耍流氓。
他没看到黎灏渊眼底闪过的阴霾,听见他委屈巴巴道:“可是我很想你,很想很想,却又找不到你。”
后来找到你了,却又不敢来见你了。
何彧突然想起那些童年时光,他原名何小白,5岁那年被孤儿院赶走,何家收养了他,正好都姓何,便没改名。
原本他也没在意,可和黎灏渊成为邻居,发现别人的名字都很好听,唯独他的,忒俗气!
他闹养父养母要改名,后来还是黎灏渊说,等他配得上‘彧’这个字时再改,他才作罢。
现在想想,小时候真是幼稚的紧,也可爱的紧。
“其实有想啦。”何彧的心柔软了几分。
黎灏渊是他的太阳,他怎么可能不想太阳,时时刻刻都在想。
黎灏渊脸色变了几许,眸中情绪翻涌许久,原来,不只他一个人在思念。
他揽紧何彧的腰,斟酌好一会,才开口:“小白……当年你突然消失,是去了哪儿?还有你背上的那些伤疤……”
良久的沉默。
黎灏渊以为他难以启齿,低头去看,原来是睡着了。
浓密的睫毛卷翘,小脸上毫无血色,唇色苍白,像受伤的小兽般,惹人疼惜。
可抱着抱着……柔若无骨的身躯贴在自己身上,发丝还无意识的蹭着他脖颈,勾得他小腹一热,莫名生出一股燥热。
黎灏渊懊恼,轻轻扶他爬好,掖好被角,坐在椅子上看他睡颜。
待平复浑身燥热给他换药,擦身体,弄完一切才躺到另一张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