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苏哲说,“现在谁敢动你?自己好好待着,养好身体,我去找赵亚林算账。”
“啊?”温宏阔一愣,这赵亚林也骂?
“啊什么啊?!”苏哲站起来说,“他那个脑子还不是有坑?我去问问他接下来怎么做,顺便骂几句,什么技术就敢给别人做手术,也不怕出事。”
温宏阔:......默默为赵亚林祈祷,苏哲骂自己还有所顾忌,但骂赵亚林就没有了。
“走了。”说着苏哲拿起外套就走,小刘跟上去送了一下,温宏阔靠在沙发边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算送走了。”
“果然一物降一物,”小刘送完苏哲回来,看着一脸放松的温宏阔,调侃道,“以后这种事情还得叫苏医生来,总归我们是管不了你的。”
“你还说!”温宏阔脾气上来了,苏哲不一样,他愧疚,小刘他可不愧疚,所以一个靠枕丢过去,“说没完了是吧?”
小刘稳稳的接住了靠枕,温宏阔现在力气收着,没多大力,“哟,又有精神了,要不我再去把苏医生请回来?”
“不玩了!”温宏阔不干了,被苏哲说教了一下午,他非常不高兴,但是又不敢对苏哲发脾气,所以就对着小刘发,蹭的一下站起来,径直略过小刘,“我困了,要睡觉!”
“还没到晚上睡什么觉啊?”小刘转过去喊。
“我乐意!”温宏阔噔噔的就往楼上走,走到半道还不忘回头说,“给我做鱼去,我要吃鱼!不要清蒸的!”说完又噔噔走了,接着就是“嘭”的关门声。
小刘摇头轻笑,知道温宏阔是觉得被人像小孩一样教育,没面子。也不拆穿,去厨房做饭去了。
周姨家里有事,今天请假回家了,好像是说,儿媳妇有什么事,具体是什么,小刘他们也没问,直接就准了假。
晚上温宏阔躺在沙发上,温爸妈前两天回来守了温宏阔两天又匆匆赶回去了。虽然温爸爸不能再弹琴,但他可以做温妈妈最忠实的观众,一直守着她。
所以这个屋子,只有他和小刘两个人。
温宏阔长叹一口老气,摸着下腹,“儿啊儿,为了你,老爸承受太多。”
“是挺多的。”小刘端着果盘进来,“都压出水来了。”
温宏阔:......愤愤的抬头,“什么叫压出水来了?”
“我从来不知道,”小刘笑着说,“我们阔儿这么能哭,这几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泪匣子,打开就关不上那种。”
“我给你讲,”温宏阔接过小刘手中的水果,边吃边说,“你现在可劲的笑我吧,等明年你娃出来,我天天嘲笑他。”
“你放心,”小刘漫不经心的说,“只要你想,你就是把他丢到天上玩我都没意见。”
“这可是你儿子!”温宏阔指着小腹说,“你要玩他?”
“谁要玩他了?”小刘说,“我现在恨不得你快点卸货,然后我才好玩你。这么久的账,我可是一笔一笔的给你记着呢,等孩子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呵,”温宏阔吃着水果轻哼,“你想记就记,反正我又不会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