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就在那里!他现在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要杀要剐随你便,只要你狠的下心!”玄天镜先发制人,在盛怒的玄溟对他出手之前,一口气说道。
“为什么?”玄溟浑身都在发抖,逮住了玄天镜一个劲儿地问:“到底是为什么……”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玄天镜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要不先冷静冷静?”玄天镜觉得玄溟太危险了,于是一下子就蹿到了麒麟的身边。
麒麟却晃了晃尾巴,慢慢站起身来,然后朝玄溟走了过去,像只温顺的猫咪一样,用脑袋蹭了蹭玄溟的大腿。
玄溟显然被麒麟的动作给抚慰住了,渐渐冷静下来,收起了一身的魔气。
“他怎么了?”玄溟问一旁被惊的目瞪口呆的玄天镜。
“额,物肖其主,物肖其主。这麒麟是沧澜一分神识所化,它的行为自然是沧澜内心所想……”玄天镜解释道。
“那真正的沧澜去了哪里?”玄溟接着问他。
“你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玄天镜努了努嘴。
玄溟顺着他的话看过去,果然见到沧澜毫无生气地躺在一张寒冰床上。
“他怎么了?”玄溟三两步走到床边,探上沧澜的脉搏。
“他功法出了些岔子,下凡历劫去了。”玄天镜回话。
“所以……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取消和我的大婚么……”玄溟兀自猜测,若是这样,倒是他过于激动了……他该先问清楚的……
“那倒不是……”玄天镜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你说,他是为什么?”玄溟的火又起来了。
“……你想听……”
“说实话!”玄溟受不了他这磨叽,大吼了一声。
“他觉得你水性杨花,不想跟你好了!”玄天镜一股脑地抖了出来。
“我水性杨花?谁说我水性杨花的?”玄溟一脸莫名其妙。
“……你要是没勾三搭四,干嘛跑去太子宫勾搭荣孑啊?还有你当初对沧澜那番羞辱……你让沧澜他怎么想嘛……”玄天镜不怕死地说了一句。
“……他都知道了?”玄溟被人说破了那些下流事,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嗯,你还让他纳妾……他亲手为你植下一片虞美人,你可知虞美人便是忠贞不渝的象征……”玄天镜又添上了一句。
“我早该想到的……”玄溟眯了眯眼,从沧澜去魔宫之后才开始不对劲的,一定是那时发现了他的那些杰作……
“你是傻子么?还是哑巴了?心里不舒坦不跟我说,还自己瞎想了那么多!”玄溟看了看沧澜的脸,虽然知道这一出闹剧是他先开了头,但他对于沧澜这种一棒子打死的做法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回避一下,我同他说说知心话。”玄溟沉默了一会儿,对玄天镜说道。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啊?”玄天镜不乐意道。
玄溟一个冷眼过去,玄天镜二话不说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