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伴着“哐当”一声,陈唯洵还是被关在了门外。
沈棠秋用怜惜的表情看着陈唯洵,然而目光望向的,却是萧寒衣。
沈棠秋:“看到了吗?”
萧寒衣:“嗯。”
沈棠秋满意点头。知道就好。
对比之下,萧寒衣就会知道,有他这么一个大度的夫君,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了。
不等沈棠秋自夸完毕,萧寒衣便搂着沈棠秋的腰,将人抱在了怀里。
萧寒衣声音冷淡,动作却不冷淡地说:“长夜漫漫,为夫也很想知道,阿秋和玄冥宫宫主之间的故事。”
感受到某个戳在他小腿肚上的东西,沈棠秋顿时有些慌张道:“没、没故事啊!我跟他能有什么故事,你可不要平白污蔑人家的清白啊!”
萧寒衣轻轻刮了下沈棠秋的鼻子,语气温柔,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沈棠秋觉得双腿有些发软。
“没事,我们可以在床上慢慢讨论。”萧寒衣语气淡淡道,“就像你说的那样,没有什么事,是一顿操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顿。”
卧槽!你是如何伴着一张性冷淡的脸,说出如此色情的话的啊!?还有,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他说的,明明是:没有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为什么到萧寒衣这里来,事情就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呢!?
察觉到沈棠秋眼底的疑惑,萧寒衣将人温柔地放在床上,捂住他的眼睛道:“一样。你吃饭,我吃你。”
眼睛被蒙住,耳边又是萧寒衣低沉撩人的声音,于是乎,沈棠秋的耳朵瞬间便可耻的红了。就连小秋秋,也有要抬头的迹象。
听着衣服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棠秋不由老脸一红。完了,他堕落了,他竟然甘愿在床上被压了。
昏昏沉沉间,沈棠秋突然挣扎了起来。不行,他要反抗!他沈家人,永不为受!
然而萧寒衣早已扣住了沈棠秋的手,十指紧扣,插入了沈棠秋的指缝中。
于是乎,沈棠秋越是挣扎,某个部位连接的就越是紧密。到最后,沈棠秋连一滴力气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中,沈棠秋想:爹,我沈家的反攻大计,就压在你身上了……
然而沈棠秋不知道的是,隔壁房间里,他那傲娇毒舌的老爹,正一脸凶狠地跨坐在陈唯洵身上。当然,不是当攻,而是坐上去自己动。
“……”所以,在上在下这件事情,也许也跟家族遗传有关系。
—
皇宫。
看着闵城传来的信,苏清岚没忍住,开口骂道:“废物。”
连一个人都抓不住,要他有何用!
见苏清岚发火,跪在地上的贴身宫人,皆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位主子在外人面前时,以及在自己宫里时,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最初,还有宫人企图将这位皇后娘娘的真实面目告诉皇上,然而第二天,那位宫人就被拔了舌头。
看着一脸惊恐却说不出话的宫人,苏清岚笑的温柔:“这,就是企图乱说话的代价。你们都记住了吗?”
有了前车之鉴,宫人们自然不敢再多说闲话。更何况,满宫皆称赞这位皇后娘娘仁德,而皇上又是他言听计从,他们何德何能,能够以卵击石呢?
想到这里,宫人们顿时把头埋的更低了。
想到萧景逸活着回来了,苏清岚更是觉得愤怒。全都是一群废物。通敌叛国的证据如此充分,竟然都没能弄死萧景逸。
边关传来的信上说,列御风会写密折,将一切告知皇上。然而这么久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反而让列御风发现了军中的细作,且免了一死,大打胜仗。苏清岚冷笑一声。简直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不过也不急,他现在是南溪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萧景衍那个蠢货又对他言听计从。想到这里,苏清岚露出一个冷漠的表情。这些姓萧的,都该死。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声音:“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闻言,苏清岚给跪在地上的人一个眼神。一众宫人立马站了起来。
苏清岚换上标志性的温柔笑容:“皇上,你怎么来了?”
萧景衍将人抱在腿上:“说了多少次了,叫我景衍。”
苏清岚搂着他的脖子:“景衍哥哥。”
如此有温柔的话语,再加上暗示性的动作,萧景衍顿时呼吸一粗,将宫人都赶了出去。
情事结束,苏清岚缩在萧景衍怀里道:“闵城的消息迟迟没有传来,景衍哥哥可知是怎么回事?”
“不必担心。”萧景衍不甚在意道,“玄冥宫宫主,不过是我皇室养的一条狗罢了,等着他的消息便是。”
苏清岚表面含羞带怯地应和着,实际上却有些不安。
玄冥宫宫主心机颇深,根本不像是会被随意拿捏之人。再加上这次,他贸然行事,想必已经让那人不满,而那人却未曾斥责。这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
看着重新动起来的人,苏清岚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心里,却在暗自盘算之后的事情。
他要的东西,向来不会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