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锐嘴角抽了抽,总感觉祈立笙是不是把砧板上的肉当成自己了,至于这么用力的剁碎吗?
莫景锐无奈的放开祈立笙:“有要帮忙的吗?我们一起做饭。”
祈立笙毫不客气的把一盆子菜丢给他,“拿去外面洗。”
莫景锐第一次洗菜,洗得很卖力,洗一半丢一半。拿回来时,祈立笙瞅着篮子里少得可怜的菜说:“怎这么少?”
“有些烂了,我丢掉了。”
祈立笙看了他半晌,没说话。
莫景锐怕他生气,忙说:“我来炒菜吧。”
祈立笙侧开身子让他来炒菜。
莫景锐连锅都没洗,直接浇上油,就把菜倒进去。
祈立笙额头冒出青筋,他推开祈立笙:“什么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被嫌弃的莫景锐委屈巴巴地站在一边。
晚上快要睡觉时,莫景锐把祈立笙压到身下,狠狠干了一夜,以证明自己还是有点用处的。
祈立笙被伺候得舒服了,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睡觉。莫景锐摸着爱人熟睡的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涨得满满的。
第二天祈立笙醒来浑身酸痛,对莫景锐又冷下一张脸。
莫景锐还腆着脸凑过去,反而被祈立笙赏了一巴掌。
莫景锐敢怒不敢言,他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
祈立笙工作很积极,他不做还好,一做就要做出一番业绩来。
久而久之,祈立笙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都得到了公司上下几乎所有员工的认可,人缘也越来越好,他对谁都是一张笑脸,除了莫景锐外。
莫景锐很生气,老婆优秀给自己看就好了,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所以他时不时的要祈立笙上来谈话,非要挑出一些毛病来让他整改。
“这方案不行,重做。”
“今天在我这加班,把它做完!”
祈立笙这次上来,听他说完后,一脸平静。他跨腿坐在莫景锐的身上,漫不经心的解开他胸前的纽扣,伸手进去摸着里面块状结实的胸肌,唇与唇的距离不到一毫米,“还要做吗?”
莫景锐按住他的后脑勺,热烈吻上他的唇,喘着气说:“当然要做。”
于是他们奋战了一晚上,从办公桌上转到沙发,再到落地玻璃窗前,莫景锐那个变态非要把他按在落地玻璃窗上,说那样干着带劲。
这栋办公大厦位于市中心,下面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和车辆,前面不远处还有其他高楼。
在那样的情况下给他带来的感官刺`激是最强烈的,祈立笙简直羞愤欲死,却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逐渐忘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