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腰带掉在地上,浴袍大敞,方陈星垂着眸,冷漠的看着他。
厉央凑过去,伸出舌头虔诚在他腰腹上舔了一下,双手握住他的腰,继续说着:
“我不指望什么重头开始,发生过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清空重来。”
他跪坐下来,脊背微躬,以一种极其卑微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慢慢拉下方陈星的内裤,声音喑哑沉闷:
“方陈星,对你我束手无策,也没什么高明的法子绑住你……我只能期望你能在我身上,找到片刻欢愉……”
他张开嘴,再难发出声音。
方陈星半瞌着眼睛,冷清的眸子里染着半分情欲,半分痴狂……
细微暧昧的水声啧动。
方陈星仰头轻喘,五指插进厉央的头发里,拽着他的发丝,狠狠摁着他的头。
这种姿势,这种臣服,这种类似凌辱的性,让方陈星觉得痛快。
那种兴奋不仅是生理的,还有心理的。
他甚至能够理解,为什么当初厉央在凌辱他的时候有那样大的快感了。
他们这类人的低伏,带来的是趋于变态的刺激。
当激情的颤栗随着汗滴蒸发之后,方陈星疲倦的抬起厉央污浊淫乱的脸,似嘲似讽的浅浅勾了勾唇。
——
当天晚上,厉央是被120给抬走的。
方陈星出手太重了,厉央给他口出来一次,就撑不住倒在地上颤栗起来。
方陈星打了120,把厉央扔在那里,回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之后,救护车就到了楼下。几名医护人员上来把厉央抬走,方陈星连楼都没下。
第二天,就没在片场见到厉央了。
拍摄比昨天顺利了不知道多少。
——
厉央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是上午九点。
同一时间,两名检察官走进了厉氏的大门。
一则消息在上午十二点在各大频道炸开——厉氏董事长厉经舟因商业行贿被带走调查。
厉氏的股价飞速下跌。
厉央关了电视,靠着床头闭目养神。
厉氏一时半会儿倒不了,这次厉经舟被带走调查,很多人都在观望,只要厉经舟能回来,厉氏还会回春。
那厉经舟能回去吗?能。
厉经舟手底下的脏事不少,要真能简简单单的被抓住把柄拉下台了,那就不是厉经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