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此一去,天高水远,还望好好珍重。小弟永远记着兄长当年护卫我去会试的恩情。”
刘志远双手成全微微朝,这刘洛尘施礼,刘洛尘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刘志远的肩膀,出生叮嘱道:“东来县虽是遭了旱灾,不过朝廷已经下放赈灾的粮食,你到任之后切记一定要把好这一季粮食。你既然已经出仕为官就要谨慎,王姨那个性子你也知道,到那边还是要多多管束,不要让他给你闯祸才好。”
刘洛尘这番话说的也是肺腑之言了,王氏那个性子爱贪小便宜,偏偏又是趋炎附势的,如果一个弄不好,当地作威作福物恐怕就是要给刘志远拉后腿了,刘洛尘也怕他万一闯个大祸也会连累到这边来。
刘致远点点头,将兄长的话记在心间,两人又深谈了一番,这才依依惜别。
三天之后,刘志远一家子就驾着马车,趁着晨光微,一起离开了这片生他养他的村子,出门做官去了。
而韩信的文采学问比刘志远好的许多,那时考过举人之后,锲而不舍地读了几年书之后,上京赶考,一举二甲第十七名,为自己搏得了个进士出身。
韩信这样的身份背景就是一个农户出身,想要以近视的身份留在经里边,那还是别想了,唯有外放几年谋得个实缺,踏踏实实的做出成绩之后,日后才有晋升之路。
瘦猴这几年妥善的经营串串香的生意也是赚得不少,正好趁机用攒下的银子为韩信疏通关系,依据进士的出身,直接下放到地方做了一任地方官。
两人这么多年也算是甜甜蜜蜜,瘦猴虽然是个男子,但是打理家中的珍贵却是独有一番手段,对于自家下人和生意的掌管那也是一把好手,韩信专心读书,不用操心这些琐事,心中就更是熨贴了。
韩信两人回乡祭祖之时,与刘洛尘和南念痛饮了几杯,期间几次落泪,瘦猴更是不舍得离开刘洛尘,但是韩信如今在外为官,瘦猴是一定要跟着去打理家事的,两家人就此天南海北,刘洛尘也是有些伤感。
刘洛尘还记得当年在堤坝之上遇到瘦猴之时,对方瘦瘦小小可怜巴巴的模样,如今也长成了以一个清秀的男子,可见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韩信临行之前特意将他历年来科举的一些书籍和备注等东西送给了小慕曦。
要知道这可是进士老爷手里写过的文章,对于要参加科举的人,那是有极大帮助的,这十里八乡的有富户,人家可是出了百两银子想要买韩信手中的书籍,他都没答应。刘洛尘也不是个吝啬的,他人这样厚重的馈赠他自然也是要回礼的。
刘洛尘想着他们一家人要走马上任,路途迢迢,刘洛尘直接带着南念去选了一批好马送给韩信,让他们在路上驾着马车能够舒适一些。
要说挑马那可是南念最擅长的事情,他作为羌族的皇族,那之前也是见过各种千里驹的人。
羌族是马背上的民族,草原之上的小孩都是可以骑马,而且会饲养马匹的,刘洛尘带着南念去马场选马,那简直就是带了一个外挂去的。
马场老板是南北跑的一个商人,此前去羌族之时遇到一点事情还是看着走商的关系,刘洛尘这才委托南念书信一封,稍稍帮了特意一把,对方十分感激,这次到马场之时,大老板也是极其客气,将马场当中最好的几匹马都拉来给刘洛尘看,说要送他一匹,刘洛尘自然不能占这样的便宜,就让南念上手选了一个耐力好,体格个强壮的马匹,留下了银子这才离开。
就算再舍不得,还是到了临别之日,刘洛尘将韩信与瘦猴两人送到十里亭的位置,就不能再送了,他是一南念与韩信多交谈几句,然后私下将瘦猴拉在一边,悄悄地对他说:“我知道你与韩信现在感情笃定,但是这种事情谁又知道呢,这次上任他带上了那个不省心的爹娘,你自己也要留个心眼。自个经营的生意,万不能让他们粘,手手中留些银子,以备不时之需。你俩成亲之时,韩信可谓是一无所有,如今他做了官地位不一样了,身边的莺莺燕燕虹也有很多,如果他一如往昔还好,你就贴心惬意的对他,好好的为他照料,生活在在旁支收养一对小儿女,生活倒也是非常好。但是如果他对你不好,也切莫要人,你要知道这边永远是你的家,如果不行家里边永远欢迎你。”
刘洛尘的现代那是看了无数狗血家庭伦理剧的人,虽然瘦猴是个男子,但是自古婆媳关系非常难处,他也不由得有些担心。
韩信的那个继母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而且生下的那个儿子看着也不是个好的,之前就百般作妖,如今也不知韩信怎么想的,竟然将他俩带着一块去上任。也着实让人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