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这句从你口中说出来,我一点都不舒服呢?”
翌日,清晨。
杨经阮穿好了衣,转身看着还在系腰带的原吟。
脸上的牙痕已经淡了不少 ,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但……脖子的牙痕该怎么办?
该死!他昨晚怎么咬得这么用力。杨经阮想狠狠地拍拍自己的脑袋。
原吟系好腰带,发现杨经阮在看他,于是道:“夫君可是觉得阿吟很好看? ”
“是啊,很好看。”杨经阮敷衍道。
原吟灿烂一笑,将脸凑近杨经阮:“那夫君多看看阿吟。”
杨经阮轻推开原吟:“你饿不饿?”
原吟点头:“有点饿。”
“那你待在这儿,我去给你拿早膳。”
要是就这么让他出去,指不定某些人又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着着他了。
杨经阮说完,立刻开门出去,刚关上门不久,又打开门对原吟道:“不谁乱跑。”
杨经阮进到大厅,餐桌上摆上了早膳,原诚和原林已经就坐。
见只有杨经阮一人,原诚问道:“阿吟呢?”
“呃……他昨夜累着了。”
杨经阮说完后就又后悔了,熟悉奇怪的目光又爬上了他的身上。,他恨不得恨恨扇自己一巴掌 。
原诚心里遗憾:可惜阿吟不能生孩子。
杨经阮喝了一口粥。
“禾七呢?禾七怎么也没来?”
“想必还没睡醒吧,待我会给他送去便是。”原吟道。
原诚默认,又朝丫鬟吩咐:“将早膳送到二公子房去。”
杨经阮一听,连忙把口中的粥咽下去,从丫鬟手中夺过碗和粥勺。
“我来我来,我给他送去。”
“阿阮,让下人送去便好,继续吃你的。”
“兴许他还在睡着,吵醒不好。 ”
“姑爷,奴婢会小声的。”丫鬟道。
“我不信你。”
杨经阮舀了几勺白粥:“我先走了,你们慢吃。”
说完又拿起一个大包子,放在口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