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吟一手一只鸡腿吃得沾了满嘴的油。
杨经阮单手撑着脸颊斜目看着原吟,不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夫君吃。”原吟将手中啃了一半的鸡腿递到杨经阮嘴边。
杨经阮回过神来,有点嫌弃地推开 原吟握着鸡腿的手:“你吃你吃。”
过了一会儿,原吟抚摸了自己的肚子。
饱了。
原吟看到了桌上未喝过的酒,想起喜娘的话,伸手倒了两杯酒,拉过杨经阮的一只手,帮杨经阮的手握住一杯酒。
“喜娘说,要和夫君一起喝。”原吟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合卺酒,与心爱之人成亲时要喝的酒,这象征着永不分离,很显然杨经阮并不想和原吟一起喝。
“酒啊。”
“你喝过酒吗?”
原吟摇头。
“那就不喝了。”杨经阮将酒放在一旁。
“可是喜娘说一定要和夫君一起喝。”原吟看着杨经阮,语气无辜。
“喜娘喜娘,真是随口不离喜娘, 我娶你还是她娶你啊,哪那么多事。”
原吟无辜,将脸凑近杨经阮:“夫君生气了?”
“没有。”杨经阮怎么可能和一个傻子较真。
原吟就是觉得杨经阮就是生气了,乖巧道:“夫君不气,阿吟听夫君的话。”
“好好好,我不气,我不气。”
饭饱之后,原吟觉得困了,非要杨经阮和他一起上床睡觉。
夜深了。
原吟睡得很不老实,左翻翻右翻翻,还时常踢被子,杨经阮每次被他弄醒后还得给他盖被子,入睡没多久又被原吟弄醒了。接临崩溃的杨经阮只能下床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