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还看到有几只癞蛤蟆,直接把肚皮给撑破了,肠子肚子流了一地,肠肚里花花绿绿的,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看的人头皮发麻。
好在,那药粉似乎药效有限,到了这会儿过期了,老孔嘿嘿笑着看向我们,从自己兜里拿出几个小瓶子。
这瓶子跟古代道士装仙丹的瓶子一样,他把这个递给我们:“劳烦你们两个,下去把这药粉撒在里头,小心些别被蛇咬了,那过山峰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你呢?”我问。
他将抠出来的一坨鼻屎弹开,结果那鼻屎太黏糊,没弹走,于是他就随意地在裤腿儿上擦了擦,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我去踩盘子。”
“这盘子不是都翻了,还踩?”我骂道。
“你小子,懂个啥,别学癞蛤蟆坐井观天,蛤蟆张嘴能吞天你知道不?别看这下头的毒物多,对那吊睛龙蟾来说,也就是一张嘴的事儿,我现在要去踩的盘子,是那吊睛龙蟾的死穴!”
“什么是它的死穴?”
“你猜,嘿嘿!”他又不说了。
我气的跌脚,准备上去干他,他连忙拱手:“别急别急,到了那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眼珠子转了转,仔细一想,脑海中陡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我在祖传的《宝药偏方》里头看到过,这吊睛龙蟾是天地间的洪荒异种不假,但它也不是一天就长成的,这玩意儿准确说来,怕是和某株天地间的宝药伴生的。
这天地间的宝药呢,比如说百年老参这类的,年深日久,都会有伴生植物或者动物,这是自然界长期形成的自然规律,有宝处必有护宝的灵兽灵物。
这么想来的话,老孔图谋吊睛龙蟾是假,恐怕真正想憋的是那吊睛龙蟾守着的宝药,而且那宝药还极为珍贵,否则这只吊睛龙蟾也不至于在帽儿山水脉断绝的情况下,依旧舍不得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