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熟悉的房间,周围的一切都令他陌生。
目光聚焦回笼,时然看着那英俊贵气的男人,他银发卷曲披散,整个人都透着极强的个人魅力。
此刻,他手中拿着红色的软鞭,眼底带着兴奋和冷意。
“不听话的孩子,果然还是要接受惩罚比较好。”软鞭在手中微微摩挲,温瑟尔微微上前,逼近了时然。
时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温瑟尔手中不粗不细的鞭子,吓得眸底雾气朦胧。
“不,不要...”他手撑着身体开始向后躲藏,可脚上金属的碰撞声却再次刺激了他的神经。
那根细长的银链子正严丝缝合地扣在自己的脚踝上,不留一丝缝隙。
脚链一直连接到床底,而整张床,少说也有几百斤,他根本不可能逃脱。
时然光.裸着上半身,眼泪开始一颗颗落下,极度的恐惧令他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终于,鞭子落了下来。
‘啪'地一声,时然的皮肤上很快就泛起了红痕。
“唔,疼...”时然捂着自己的伤处,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
温瑟尔一鞭又一鞭地抽了下去,看着时然白皙的皮肤上带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凌虐的美感在视觉上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疼?不疼怎么会乖呢,忍着。”指尖抹去时然眼尾的泪水,温瑟尔放在唇边轻轻吸.吮。
啧,连眼泪都这么甜,这小家伙是糖块儿做的么?
时然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终于彻底服了软。
“呜呜呜,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跑了...”
他搂住温瑟尔的腰肢,小脸贴着他的腰腹,整个人抽抽噎噎,委屈又可怜。
扔掉手中的鞭子,温瑟尔抬起时然的下巴。
那脖子上的咬痕还未褪去,他弯下腰,獠牙再次精准地咬住他的喉咙。
血液大股大股涌进口中,温瑟尔的眼神兴奋又贪婪。
真想,就这样把他和自己融为一体啊...
时然不敢松手,他死死抱着温瑟尔的腰,仿佛洪流间的浮木。
松开嘴,舌尖舔去时然脖子上流下来的血,他看着自己的小血仆泪水涟涟,手指蹭了蹭顺脚的血渍,卷入口中。
“真甜啊。”
时然跪坐在床上,他脸色苍白泪痕还未干涸,整个人吓得有些恍惚。
看来小家伙真的吓坏了。
温瑟尔摇了摇头,准备去给时然热一杯牛奶。